佩兰戈多挑眉:“如何”
“不遑多让。”对方给出答案。
“我以为你会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方威严的脸上多出郑重,神情恭敬且坚定:“在我心里,您是唯一的神祗。”
佩兰戈多莫名的笑了笑。
对方犹豫了一下:“您当年一走了之,将一切都丢给王,他可能会怨恨您。”
他回来了,他不可能不知道,等了这么多天,却始终不曾上门,可见
佩兰戈多将画取下来,揉巴揉巴随手丢进垃圾桶:“过了这么多年,你拐弯抹角的毛病一点儿都没变。”
“王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是他真的不适合坐那个位子,这么多年,是您强求了。”
天生不合适的人,想要坐稳那个位子,就得付出比常人倍的艰辛。
而他又因为一个女人,始终不愿意用最简单有利的办法巩固权势,这二十多年的艰辛,不言而喻。
若非他们这么老家伙暗中照看着,中陆的王位早就易主了,那个一点一点学着长大的孩子,也很难活到现在。
佩兰戈多眼神一个恍惚。
是了,当年他离开的时候,他还是个只会躲在他背后的孩子,孱弱,单纯,扯着他的袖子央求他不要丢下他
可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狠心的扔开了他的手,冷漠丢下一句“你始终要学会自己长大”,然后,走了。
佩兰戈多按了按眉心,把思绪扯回来。
“那个年轻人暗中动作很频繁,他手中的势力虽然及不上王庭,但足以对王的安全造成威胁。”纳兰说着自己得来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