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洁白的长裙上点缀着大朵大朵鲜红色的蔷薇,诡异莫名。
叶微澜收集过她的画,被祁夜撕掉了,所以她有很深刻的印象。
这朵血腥玫瑰,是欧洲历史上最恐怖的女人。
在联想到之前做的那个古怪的梦,这里难道就是当年这个女人作案的城堡
叶微澜怀揣着疑问,又用手电筒照了四周,目光忽然凝在一处。
房间内有一方长桌,一本日记,静静的摊在桌前。
叶微澜全身的血液忽然燥热起来,她的目光紧盯那一本日记,缓缓的摸了过来。
当信仰之力中掺杂恶意,狡猾,贪婪,它就成为毁灭人类的屠刀,巴托里家族的后人要时刻警惕邪恶的教徒,将纯粹的信仰世世代代流传下去,永远保持家族的自信和高尚。
叶微澜看完封面语,目光微凝。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丝紧张,仿佛接触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大秘密。
她拿着手电筒,缓缓的翻开了日记。
1344年,法兰西乌鸦城堡。
这是一个黑暗的时代,人类的灵魂扭曲不堪,他们不信科学,天文,医学,机械工业只会匍匐在那些道貌岸然的掠夺者脚下,祈求上帝饶恕罪孽。
这是一个完全看不到光明的时代,战争,黑死病,奴性思想掠夺者高贵,剥削者感恩戴德。
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见叶微澜砰砰砰的心跳声,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她继续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