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不说停,女人也不打算停,等她脱得差不多,正准备上前的时候,就见一直没有丝毫表情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
他捞起沙发上的外套,利落的套上,丢了一张卡在桌子上,然后面无表情的走出去。
女人:“”
若说祁夜对女人是厌恶,那宁渊完全就是无感。
脱光了衣服的女人对他来说,就跟石头没什么两样。
喧闹的大街上,一袭军绿色长衣的男人,迈着间距永远不变得步伐,来到了帝都酒店门口,抬头看了一眼楼顶,然后走进去。
三分钟后,宁渊立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开始放冷气:“这里面的人呢”
酒店的服务员哆嗦了一下,这人一开口,屋子里就跟刮过一阵西伯利亚寒风一样:“走了”
“走了”碧眸中隐隐席卷着一股风暴:“她能走”
服务员被他吓得腿软;“是被一个男人接走的老板同意了”
男人
宁渊碧眸重重的一沉,隐约有杀气一闪而过。
那服务员还是个小姑娘,哪儿经得起这么吓,就在她欲哭无泪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调侃的声音:“这是怎么了”
林轩走了进来。
祁夜要给叶微澜办生日宴会,地点就定在帝都酒店,他过来安排一下,听说宁渊来了,就上来打个招呼。
昨晚宁渊带唐小池住进来他是知道的,今早听了人的禀告,他对那姑娘充满了同情,这个冷面神,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