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们惴惴不安的检查完毕,眼见着司徒清朗啥毛病都没有,于是携起手来,自觉主动消失在屋子里。
司徒清风自觉自己也是多余的,虽然他还是很想问问二哥现在怎么样,但他还是识趣地说:“我去通知家里人。”于是关上门撤了。
甜心终于能和清朗独处,她哭的满脸是泪水,司徒清朗心疼得不行。
早在她被护士们拉开的时候她就已经幸福到流泪了,因为很显然,清朗还记得她,命运终究没有再捉弄他们一次。
甜心这次知道小心翼翼的凑过去了,刚才她太激动,也不知道有没有弄疼清朗,毕竟他身上那么多管子啊线啊之类的,万一压到肯定很难受。
“清朗疼不疼啊”甜心摸摸他手上吊针的针头,另一只手飞快抹掉脸上的眼泪。
清朗还很虚弱,可他眼睛却带着温柔的笑意,他勉力抬起一只手,甜心立刻领悟,将自己的手递过去。
清朗的手温暖又坚毅,甜心终于松了口气。
“我眼睛”司徒清朗问道。
甜心以为是清朗语言系统又出了问题,紧张地问:“清朗你不能说话吗”
司徒清朗摇摇头:“不适应。”
甜心一颗悬着的心这才往下放了放,也是,躺了三个月的人是应该浑身都不听使唤,她太紧张了。
司徒清朗摩挲甜心的小爪子,甜心靠在他身边轻声说:“你眼睛里的淤血因为当时头部大出血被冲散了,我们还没来得及给你手术。”
他猜到有这种可能性了,可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感谢老天,他没经历那场该死的开颅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