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骆真是感慨,他哥再这么被甜心牵着鼻子走,迟早也得栽一大跟头,可是劝也没什么用,他这一当弟弟的从来都是被亲哥压榨的份儿,嘉铭从来不听任何人的劝阻。
而他和亲哥之间的感情也没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更何况他觉得自己在这儿百无聊赖,还不如回去打电玩,所以当天下午就开车回了。
离开那个送死的是非之地感觉真是好,就他在路边站着等了那么几个小时,到处都是哭哭啼啼哭天抢地的声音,还时不时的有官兵抬着担架,上面什么奇形怪状的尸体都有,看得他作呕,简直一秒钟都不想多呆了。
感情太深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他何嘉骆可是个正常人,这没什么值得他留恋的,所以他拍拍屁股,脚底抹油开溜了。
当晚,何嘉铭几人留着,跟着志愿者他们蹭了一顿饭,甜心和那四眼田鸡都留下来当志愿者了,何嘉铭无奈,为了吃点东西,也不得不充当一把志愿者。
他浑身上下都名牌,口袋里揣着一沓子钱,然而到了这才发现这些东西毛用没有,他哪怕一千块钱都买不来一顿正经饭菜,更洗不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
当晚,志愿者们给他们安排了帐篷,甜心和眼镜妹睡一顶,何嘉铭和一不认识的男人睡一顶,那男的浑身上下散发出汗臭味,熏的何嘉铭脸绿。
自己到底在干嘛躺在帐篷里,满心疲惫的何嘉铭崩溃的想。
当夜,平流市又发生了几次余震,轻微的大家只是紧张一下,严重的时候他们不得不急忙忙冲出帐篷,又有房子垮塌,又有新伤员送来,他们必须连夜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