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蓉循着司徒清岳的目光,看到隔壁房间亮着灯,于是也惊讶地感慨:“咦,咱们隔壁有人住了?”
“嗯。”司徒清岳简单地应了一声,不想借由这个话题跟妻子多说一句话。
苏蓉并未理会清岳的坏脾气,依旧喋喋不休:“下午出门的时候没见有动静,怎么这么晚上的功夫就搬过来,哎,你说这是房东回来住了,还是已经把房子租出去了?”
“谁知道。”司徒清岳把车停好,“你下去吧,我把车停车库。”
“清岳——”苏蓉纤长白皙涂着红指甲油的手爬上他的西装。
司徒清岳皱眉道:“别乱动,在外面让人看到不好。”
苏蓉心中不忿,心道你当我想呢,我这是瞧得起你,要不是急着给你们司徒家生儿子,我才懒得碰你一下!
“谁会看到?这里连半个人都没有。”饶是心里那么想,嘴上她却撒娇道,“清岳,我知道你疼我,我现在身子好的差不多了,你难道就……”
“我说了别乱动!”司徒清岳陡然扣住苏蓉两只手,腾出一只手来替她推开车门,随即道,“你先回去吧。”
“司徒清岳,你怎么给脸不要脸!”苏蓉破口大骂。
司徒清岳关上车门降下车窗,随手点燃一支烟,冷笑道:“这会说实话出来了?是,我给脸不要脸,苏家的女人送上门来我都懒得要,我这辈子就这样了,苏大小姐不喜欢的话,大可回你们苏家去。”
这是两人冷战以来司徒清岳说得最多的一句话,苏蓉面子上下不来,只好愤愤道:“德行,平时也没见你在爸和你二弟面前这么能说会道过!在别人面前你硬不起来,也就在我这儿充充大爷!”
“是么,还真不知道在你心里我是这么个形象。”司徒清岳弹了下烟灰,“那我可得一直保持下去了。能多在一个人面前充大爷总比少一个人强。”
“司徒清岳!”苏蓉一脚踹在车门上,踩着细高跟气鼓鼓地进屋去了。
这个死男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以为自己是谁啊!不过就是司徒家最没用的那一个罢了!
要不是有个当首长的父亲,这种男人她苏蓉瞧都不会正眼瞧上一眼!
吃里扒外,狗仗人势,没用的东西!
她骂骂咧咧地进门去了,司徒清岳看着她的背影,心中烦躁又苦闷。
35岁的男人要事业也算是有事业,虽不到如日中天的地步,但在北庭市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只是家庭始终不能让他满意,他后悔自己当初脑子一热娶了苏蓉,现在像是拿了块烫手山芋,这么多年的夫妻生活,丢了可惜,捧着又肉疼。
一根烟燃尽,司徒清岳把车倒入车库,决定去跟新邻居打个招呼。
虽说是独栋别墅,户与户之间相隔较远,不过邻里之间和睦点总是好的。
他关上车库门,徒步走到几十米开外的隔壁别墅前,这栋别墅较之自己的略小,只有两层楼高。
之前住在这里的是一对老夫妻,女儿出国后就把二老接到国外去了,留下这栋别墅空置着,他们家里不缺钱,寻思能租就租,不能租的话有个好价钱卖了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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