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司徒清朗以手指试探过,感觉甜心已经差不多准备充分了,所以他虽然急躁,却算不上突兀,还以为甜心多少能接受。
可是他才刚刚进入不到1/10,甜心就撕心裂肺地大喊疼,吓得他赶紧停下来,惊疑未定地看着甜心。
“好疼啊……”甜心可怜地抽抽搭搭,“我感觉我快裂成两半了。”
“那怎么办?”司徒清朗忍得很难受,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点进入的感觉,箭在弦上,他已经快要憋炸了。
“不能不疼么?”
“这个真不行。”司徒清朗无奈,哄她说,“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好了,但是总得有第一次。”
“好吧……”甜心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司徒清朗看了她那英雄就义似的模样,简直都不忍心再往下进行。
他只好笨拙地分散甜心的注意力,要知道他在这种事情上真的很外行,就算他再强悍,也有hold不住的东西。
唉,早知道当初应该跟着麻晟他们多看几部动作片,司徒清朗在心中叹气。
那时候他不屑,总觉得那种行为肮脏不堪,结果到了关键的时候才明白,他对于女人的敏。感完全一窍不通。
他重新挤入,甜心疼得一把抓上他的背脊,死死抱着他,身体僵硬成了一根木头。
“好了吗?”她脸色惨白地问。
司徒清朗满头大汗,艰难地说:“再……再等一下,我还没碰到。”
甜心痛苦万分,觉得小腹坠痛得要命,这种痛隐隐的时不时就来袭一下,比撕裂的感觉更让她难受,她简直都快躺不住了。
“清朗,清朗……”她哀求地叫,“不行,我真的有点受不了……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快要疼死了。”
司徒清朗停下动作,摸了摸甜心头发,发现都已经湿透了。他拧亮台灯,见甜心面无血色,眼眶里布满泪痕,顿时心疼万分。
“你没事吧?”他把另一只手挪到床边来支着身体,却猛地一瞥,看到手指上沾着一抹血丝。
这是什么?他吓了一跳,赶紧打开壁灯,见甜心两腿之间有一小滩红色血迹,还未干。
司徒清朗登时纳闷万分,心中又不解又担心,他虽然没什么经验,但也不至于白痴到连自己捅破了膜都不清楚的地步。
“怎么回事,甜心,你流血了?”他担心地问。
甜心捂着小肚子,完全被搞懵了,她满床打滚,虚弱地问:“不,不是那个什么破了吗?”
“应该没有。”司徒清朗皱紧眉头,压着她的身子说,“你躺着别动,我看一下。”
甜心哆哆嗦嗦,他艰难用手指检查了一下,确实那层阻碍还在,他刚才根本就没进去。
那这血是怎么回事?
司徒清朗回忆他们刚刚的行为,想起似乎是在甜心叫疼之前,这只手就已经沾上血了。
甜心可怜巴巴地问:“不是因为那个吗?那是……”
她捂着小腹,一阵又一阵的绞痛让她不舒服极了,她忽然想起一种可能性,于是“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难道自己来大姨妈了?
五雷轰顶!
甜心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好像是快到日子了!
于是她又重重地躺下去,满脸愧疚地看着司徒清朗,用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说:“那个……清朗,我,我好像来那个了。”
“来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