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占用你太长时间。”何静避而不答。
司徒清朗被严立请进司徒政的书房,随后毕恭毕敬地关门出去了。司徒政正在案几上练毛笔字,头也不抬地问:“何嘉铭带你喜欢的那个女生来看你了?”
司徒清朗心中“咯噔”一声,他不知道父亲是怎么看出来,所以一时之间他更不知道是该承认还是该继续瞒混,父亲是在试探还是有了笃定的证据。
见他不说话,司徒政终于抬起头来,哼了一声:“不说,就代表默认。”
司徒清朗沉默地盯着司徒政脸上一道疤痕——最可怕的军人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数十载过的军人,是出生入死半条命都丢在战场上的军人,司徒政就是这样。
司徒政指了指一旁的沙发,命令道:“坐。”
司徒清朗想起甜心,又想起妹妹的话,破天荒地他决定听从她们的劝告,跟父亲谈一谈,于是应了一句:“是。”便在沙发上端正坐好了。
“你看好那女孩什么?”司徒政并不善于跟子女谈论这样的问题,他的第一场婚姻就是包办的,虽然不合适,但是在他潜意识里,他就认为婚姻应该被家庭所包办,尤其是他们这种军政婚姻。
“很多。”司徒清朗诚实地答,“很单纯,虽然家世不好,但是很积极向上,她身上有一股韧性。”
司徒政敲了敲烟蒂,嗤笑了一声:“韧性,这种韧性对你有什么帮助?”
司徒清朗沉默,坦白说,这种品质虽然让他欣赏,但却的确不足以对他形成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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