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世钊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这丫头啊,她什么时候不可爱呢!
有时候就是这样,他越是喜欢她,就越是怕自己伤害了她。
她也这样,她那么随性的姑娘,居然怕伤害到他家里的未婚妻,变得会克制自己了。
“对了,我们这样走到天亮去,你不用休息吗?”茯苓问他,“万一明天有坏人来搞破坏了,你在和他打架的时候,还在打瞌睡,怎么办?”
元世钊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营帐:“就在前面,一起过去坐会儿?”
“好啊!”茯苓和他一道过去,“你睡吧!”
“你呢”元世钊问她。
她坐在了椅子上,双脚随性的搭在了桌子上,“我坐一会儿,天亮了,就要进宫去,找好姐妹们去。”
“好!”元世钊点头。
他去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上床去睡了。
他明明很想和她亲密一番,但还是克制着。
说白了,他不能任性,他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只是,他有一些奇怪,为什么现在茯苓的需求没有那么大了?
会不会是她的身体出了问题?要知道,这丫头再克制,也不至于会克制成这样的!
可是,他看她依然是开开心心的,没有一丁点不舒服的样子。
虽然元世钊觉得很奇怪,困意袭来,他沉沉睡去了。
茯苓在他睡着了之后,就离开了营帐。
她向来潇洒,虽然她还是爱这个男人,可是,她也有自己的生活。
她去到了宫里,春梅起的早,已经在门前的树旁观赏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