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中衣、肚兜、小亵裤,四处都是。
在紫檀木雕刻的大木床里,阮芝雨被情浴撩拨得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她于是自己对自己动手,摸摸这儿,再摸摸那儿,但始终是得不到释放。
她的体内,有着热气腾腾的感觉,怎么也挥不散压不下去。
站在床边的男人,双手环着胸,有意惩罚她的不乖,他看着她在被药物折磨时,心里虽然早就有了波动,但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表示。
“呜呜”阮芝雨叫了起来,“相公,相公,我要”
烛火里,她像是一只被困的小兽,她怎么也冲不破情浴的牢笼,被困在了这儿,四处都找不到着力点。
鼓鼓的包子上,留下了她的抓过的痕迹。
两条腿儿互相磨蹭着,也解决不了汹涌澎湃的情浴。
她忽然又张开来,自己动手去满足
明亮的烛火,她的小手指,在学着他平时满足她时的样子,拨弄着层层花蕊,这一弄之下,不仅是没有解决她体内的热量,反而是将她的热气推到了另一个高峰。
她找不到流火在哪儿,也自己满足不了,于是开始骂了起来:“流火,混蛋,你这个大混蛋,我不要你了,我要出去找个美少年,让他怎么满足我,就怎么满足我”
激将法果然是有用的,流火上前了两步,一手将她的手腕抓住,“怎么自己做错了事情,还不承认错误你还敢去找别的男人我一抽剑,将他劈成两半。”
阮芝雨的眼睛看不真切,但却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她一下就扑进他的怀里,“相公,人家难受,你怎么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