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刑琛过来我有话对他说”
古北川咬着牙,任由那冰冷刺骨的液体将自己脑袋上已经结痂的疤痕冲的肿胀。
凝固已久的血,也被融化,变成污浊不堪的血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淌。
今早刚换上的崭新的衬衣,此刻已经脏乱的不像话,哪里还有一点点阔少的气质
岳南山被啐了这么一口,胜负欲一下子就被挑了起来,他伸手猛的钳住古北川的下颚,一点点的把玩。
“我刚才的话,你没听见是吗今儿你最好乖乖的都说出来,不然,我动起手来,你只会生不如死”
古北川的下巴本来之前就被刑琛给打的脱臼了,现在被岳南山这么用力的捏,刚刚长好的一点点骨头,只听咔嚓一声,硬生生的再一次被掰断
“啊”
旧伤未好,再添新伤。
刺骨一般的疼痛传来,古北川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
可他越是疼成这样,岳南山就越是不会放过他
捏着他下巴的手并不松开,反而持续的用力
超乎想象的疼痛感瞬间淹没古北川所有的理智。
他已经顾不得倔强了,疼痛主宰了一切。
岳南山现在不管问什么,他都会一字不漏的说出来
只求能一点让这样的痛苦结束
岳南山满眼不屑的哼道,“说”
“是是冉莹倩把冉相思送给我的”
“什么时候除了她还有谁参与”
“其他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