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这个侮辱她的人,不是别人,是容隐。
是那个曾以为自己要死了,也要为她规划好未来人生的男人。
想到着,她就不能走,也不能甩他耳光。
强忍着心里的痛楚,她解释着,“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我好么?我要是真跟时辰有什么,这么多年,早就有了。不会等到想现在。”
“收起你的解释,我不想听。”
再一次掰开她的手,容隐疾步离去。
雪团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鼻尖一酸,水雾弥漫着双眼。
视线,开始模糊。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难道失忆了,连当初的感觉都没有了么?
他就是这么想她的么?
总统府。
祁连依看着从外面疾步踏进来的男人,目光越过他,看向他身后,“星野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她忙着约会野男人,没时间跟我回来。”容隐抬手,解开两颗衬衫纽扣,讽刺一笑,“母亲,以后别再让我去做棒打鸳鸯这样的事了。不合适。”
“什么意思?”祁连依不明白,为什么他火气会这么大。
他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约会野男人?
什么叫棒打鸳鸯?
他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容隐在沙发上坐下,翘起长腿,一手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母亲,我会跟上官星野离婚,以后您别再参合我们之间的事了。”
“你确定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