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摘下来时,看在那张疤痕众横交错的脸,项志平啧啧出声:“多大的仇,多大的怨,下这么狠的手。”
苏芙:“……”
她也很想知道,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要对她下这么狠的手。
“丑,太丑了……真是惨不忍睹。”
项志平还在碎碎念,每一句都往苏芙心脏上插一刀。
她也知道现在自己这张脸很丑,可是能不能说一些别的?
一个医生,这么直接的人身攻击,打击病人脆弱的心灵,真的好吗?
项志平看了又看,伸手仔细摸了那些疤痕,他一脸难色的摇了摇头。
苏芙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这是什么意思?
能治,还是不能治?
“项先生,你这是什么表情?”
“有难度……很棘手,不好治……”
“那你到底行不行?”苏芙怀疑的打量着他。
被人怀疑医术,项志平很生气,他板着脸,“你在质疑我?”
“是你自己让人误会你不行的啊,怪我咯?”苏芙很无辜,刚才是谁说棘手不好治来着?
项志平憋着一股气,蓦地,十分不爽的丢出一句:“牙尖嘴利。”
他站起身,大摇大摆的往外走,“我回医院研究研究方案,你这张脸啊……急不得,得满满来,慢工出细活,精雕才能细琢。”
苏芙瞪大眼睛,瞅着上官凌,“我怎么觉得项老头在唬我?”
“谁让你怀疑他不行?”
不知道男人最忌讳被人说不行么?
苏芙鼓着腮帮子,把脑袋扭到一旁,“分明就是他自己让人误会的好吗!”
她不知道,她鼓着腮帮子的模样,特别像是气炸了的河豚。
圆鼓鼓的,让人很想捏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