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声音里，透出了愤怒的暴戾。
“让开。”上官凌面色阴沉，推开了站在身前的江川。
他来到小疯子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摁在地上的她，苏芙抬起头，双目赤红，阴狠的笑着。
笑声诡异，阴翳。
仿佛整个人都被黑沉沉的阴暗笼罩着，浑身透着难以靠近的戾气。
“怎么回事？”上官凌神情凝重，看向从喷泉池里出来的女佣。
女佣们浑身湿淋淋的站好，恭敬的低下头，“小疯子突然就发起疯来，跳进喷泉不说，还用脑袋不停的撞击雕像，我们担心她出事所以都跟了进来阻止她。没想到她疯了，谁也不认识，抓住人就开始掐，嘴里还叫着要杀死我们……”
疯了？
把她从疯人院里接回来开始，她表现一切正常，行为也没有任何异样。
当时身体检查，除了长期注射镇定剂对身体有些损伤，以及脸上的疤痕和嗓子的灼伤之外，没有任何毛病。
好端端的，突然发起疯来，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把医生叫来，给她打镇定剂。”
再让她这么疯下去，迟早弄出人命。
上官凌蹲下身来，一手掐住她的下颚，抬起她的脑袋，“认识我是谁么？”
苏芙发出阴测测的笑声，令人背脊发寒。
“说话！”上官凌声音尽是冷冽，他手指用力，苏芙顿时被掐得腮帮子酸麻。
她皱起了眉头，含糊的喊：“我要杀了你！”
“杀了我？看清楚我是谁了么！”
小疯子眼神狠戾，一瞬不瞬毫无畏惧的和他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