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刀万剐，是什么感觉？”秦深笑问，“对了，你要试试，才知道。”
要不要这么血腥暴力，我是你亲弟啊……
“长官，你弟弟年幼体虚，禁不起这项光荣的任务，莫同志比我好，可以问问他。”秦楚楼建议道。
还没幸灾乐祸完，莫程伦被他坑了，欲哭无泪，“老大，我还要做游戏测试，还要为英明神武的你继续奉献光和热啊。”
秦楚楼拍拍莫程伦肩膀，安慰道，“这些事交给我吧，你放心去。”
“你们两一起，黄泉作伴，不孤单。”秦深微微一笑。
典型撒旦式微笑，秦楚楼和莫程伦齐齐打冷颤。
“哥，没有你陪伴我真的好孤单。”秦楚楼忧伤状。
“这不是一首歌吗？”莫程伦天真地问。
“对噢！酒吧有驻唱歌手，点首歌来听听！”秦楚楼灵光一闪，狗腿地问秦深，“我刚刚看到的是顾念念，她在下面唱歌。哥，听你学生演奏一曲？”
秦深凝视壁画的桃花黑眸幽深些许，似乎看到的不是壁画。
收回视线，秦深迈出包房，俯视下方，在偌大的酒吧一眼捕捉到那俏丽的身影。
顾念念一袭潮流红白黑长款针织毛衣，衣袖略宽，被她卷到前臂，露出白皙的手腕。
许是真的有多动症，她不停地整理套在头上的灰色毛呢帽，对着旁边的女生嘀嘀咕咕的，全程带笑。
她没化妆。
挂在秦深唇边的笑少了几分压抑，多了几分柔和。
“莫同志。”秦深淡声呼唤。
听到老板美妙的声音，莫程伦立马闪到他面前，“老大，有何吩咐？我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你这么想死吗？”他漫不经心地问。
莫程伦跟吃了摇头丸一样甩头，“不想，一点都不想，我想一辈子留在高大威猛，英俊潇洒，文韬武略、聪明绝伦、才高八斗、重情重义的老大身边。”
“莫同志，拍马屁拍的这么直接，在下佩服佩服！”秦楚楼抱拳。
“哪里哪里。”莫程伦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