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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子然从高三教学楼，跑到高二。
风吹皱了衣角，褐色的头发微微凌乱。
“萧萧呢？”
把傅希澈拎出来，戚子然急声问：“她有没有来过教室？”声音低沉阴鸷。
“没有。”
傅希澈蹙了下眉，安慰他：“沫沫说，给她打了电话，但讲了一句话，就挂了。应该在学校，但是。”
后面的话，不用讲出来，自然清楚。
这时，几个女生高谈阔论，走近教室：“萧萧跑哪儿去了？”
“我们这么多人堵她，竟然还把人追丢了！”
“好贱啊！”
戚子然倏地转身，琉璃色的眸子，凌厉盯着她们几个，单薄的唇，抿成一线。
“戚、戚少。”
那些女生讪笑一下，不由得噤声，大气不敢再出。
她们时不时抬眼，偷瞄戚子然，只觉得，一向温柔爱笑的男生，这个时候，好像突然有哪里不一样了。
突然冷漠，突然阴沉。
“你们在哪儿，看到的萧萧？”
走到这些人面前，戚子然凝眸，出声问。
“刚进学校，行、行政楼那……”几个女生老实交代。
戚子然攥了攥手机，眸色闪过异样的光，他抿抿唇线，说：“萧萧是我女朋友，很辛苦追到的。我都不舍得骂一下的人，你们凭什么欺负她？”
大概是，此刻的戚子然，和平时温柔模样，截然不同，那些女生，都不由得看呆了。
“跟她谈恋爱，她顾忌你们，所以一直不公布我们的关系，我觉得我很委屈。”
“既然有人替我公布了，那么，不管谁反对，我都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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