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叵测?险恶用心?”默念着她刚才义愤填膺的控诉,向来吃软不吃硬的盛明湛还没被人这么恶意揣摩过,活似他是个隐藏之深的小人般,不禁冷哼一声的上下打量她,“你是在说自己么?”
那神情,分明就是在说: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末了就听盛明湛不咸不淡的来了句,“别说你是我妹,就算你不是我妹,就你这金桔一样型号,搓衣板似得从前和从后看都没什么分别的身材,也丝毫引不起我的兴致来。”
靠!说她是金桔?还说她搓衣板一样的身材!乔轻歌果断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就像昨晚她被梦寐惊醒无数次那样,操起枕头便狠狠砸了过去!
也就她房间没有板砖之类的东西,否则她非给他当场表演个佛山无影手!
信不信当场她就能给他用搬砖砌个房子!直接把他砌在里面!
“只怕引不起你兴致来的不是我身材,而是你自己根本就不行吧!”
单手接过乔轻歌扔过来的枕头,然而面对她对男人最直接的攻击和质疑,盛明湛眯眼,“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牙尖嘴利了,还多了个扔东西的好习惯?”
乔轻歌皮笑肉不笑道,“你不知道的太多了!不过我可告诉你一点,老娘不是什么金桔,而是硬柿子!”
说着她操起床头的摆件,就在她预备扔向盛明湛时,却根本没注意到这个行动如鬼魅的男人是什么时候到她身边的,大掌蓦地扼住她手腕,“爸妈说了,坏习惯必须要改掉,既然你来了我这,那么便由我负责!”
说着他大手略一用力,试图让她主动放开,却被卯足了劲儿的乔轻歌一手试图挣脱,而另一手拽住他身前的绿色衬衫,想要借助这来回相反方向的力道,蓦地朝后挣脱去!
却不想男人身上衬衫太薄,而她则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竟一把把他身上的衬衫纽扣生生扯断几颗,直到隐于腰间皮带处的那颗完好纽扣,半敞露出的小麦色坚实胸口,以及那微微用力便隐约可见的排排腹肌让乔轻歌顿时傻了眼!
她一晃神,身体便失去了控制,在她那猝不及防的力道的带动下,盛明湛几步随她上了床沿,眼见她为挣脱接下来另一只手对他转而进行手刀式攻击时,盛明湛只用了几招便化开她的攻势,牢牢的把她两只小手攒住!
“呵,现在看来,到底是谁有某些方面不可告人的癖好?”他居高临下,墨色的眸子宛如不见星子的暗夜,身上那淡淡洁面乳的气息散发着薄凉的清爽,“你这主动的动作,反倒是让我觉得是不是有‘恋兄癖’!”
正是这三个字,差点没把乔轻歌给气个半死!鬼才有恋兄癖呢!他有什么好恋的!迟钝的瞎子才会恋呢!
眼见双手被擒,见盛明湛注意力都集中在对付她的上盘,乔轻歌暗自咬牙,蓦地踢向他的左右脚,用力一分!
她本以为盛明湛在身体失控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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