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我若是深不可测，那天底下深不可测的人便多了去了，再了，你又在哪儿见过深不可测的家伙连碎丹化神都不能行的？”
两人谈笑几句，石川忽然敛了笑容，正色道：“晚辈却是在不久前见到过梵清羽姑娘。”
白曲河道：“哦，你的是东海之滨，仙府出世之时么？”
石川头，“正是那次。”
白曲河停下了喝酒吃肉的动作，闭目思虑良久，才长叹一声道：“这件事牵扯甚深，就连我那徒弟，恐怕也撕扯不清啊。”
“恩！？”石川心中担忧蓝月与殷吟的下落，当时两人正好都在梵清羽的附近，他原本以为只要寻到了梵清羽便能顺利找到两人，没想到在白曲河口中，却是就连梵清羽本人也…………
“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隐藏极深的事情？”
白曲河直视着石川的眼睛，头一次露出了凝重的表情道：“确实如此，你是不是想从老头子口中摸些秘密出来？”
“晚辈确有此想法，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忌讳，前辈方便不方便讲。”
白曲河微微一笑，“对于他们那几位来，我们这些蝼蚁般的家伙上几句又哪里能犯得上忌讳了？既然你已经马上就要修到了元神真人境界，又想知道些什么，那我岂有不方便讲的道理？”
石川凝神屏息，为白曲河蓄满酒杯，“晚辈愿闻其详。”
白曲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悠悠道：“石川，我且问你，真正站在修行峰的是哪几位？”
石川面露惊容，回道：“太清道祖清静无为，寂灭佛祖万法皆空，元初魔祖随心随性，紫煌妖祖霸绝天地，难道前辈所述的和这几位有关系？”
“确实如此啊…………”白曲河长叹一声。
“他们已经站到了一切生灵不可望更不可及的，举手投足间的绝大威能自是不必，就连环宇之内万物运转法则对他们来都几乎到了纤毫毕现的程度。除去自身受到天地束缚不能随意全力施展之外，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是他们无法达到的了。”白曲河以一种由衷向往的语气道。
石川抬首望天，似乎透过层层云雾看到了立在九天之上的几位大人物，一时间心情有些激荡。
停顿片刻，白曲河接着道：“但是对于那几位来，却有一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心，那就是他们所处的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或者是换一种法叫做终，他们所触及到的究竟是不是整个天地的真实。修行与探索永远都是无止境的，而由此引起的一系列的变化也可以称得上是惊天动地，只是我们都不知道罢了。”
“如果非要界定一个起的话，可能就是不知多少年前那几位的一次论道吧。”
“论道？”石川收拾心情，低声问道。
白曲河闭上眼睛，仿佛陷入了无尽的回忆之中，“对，论道，这应该算是所有生灵之中最高层次的演法讲道，此前几位存在都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与认知，并且都经过了漫长时间的思考。具体过程应该是我们无法理解的，我尽量的白一，先是寂灭佛祖言道，因果法义是天地要义，佛法讲因缘因果，天地世间万类生灭变化，离不了因缘因果，法界众生入世间、出世间均离不了因缘因果，若能理清楚因缘因果，自然能找出解脱答案。此后佛祖还将因果种类分为五类：等流果、士用果、增上果、异熟果、离系果、等五类。这五类归纳起来，分为有漏果和无漏果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