郴白衣双眼一片赤红,师姐与郴萝是他最大的秘密,但眼前这个该死的混蛋怎么会知道自己女儿的名字,更何况,他竟然一口出了自己女儿最隐秘地方的秘密!?
自己的女儿竟然会被眼前这个男人占有?怎么可能会被眼前这个男人占有!?
石川紧紧握住断刀,笑着叹息道:“失败的男人,既没有保住自己道侣的性命,甚至连自己女儿都没有保护好,你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郴白衣一口淤血再也抑制不住从口中喷出,他牙关紧咬,再次举剑。
“郴萝啊,在某些时候的时候很疯狂呢。”石川笑意盈盈,目光中全是冰冷的疯狂,他一口血雾朝着相钟崎喷出,遮挡在相钟崎的视线,随后双腿勐然用力,右手断刀反手变直刺,纵身撞入了郴白衣的怀中!
拔出右肩上没柄而入的短剑,石川冷冷看着不停抽搐的郴白衣,张口又咳出一滩鲜血。
相钟崎心脏正中插着石川的断刀,他目光涣散,数次伸手想要将刀拔出却都以失败而告终,最终,相钟崎吃力地张开口,喃喃出一句话来。
石川已经听不到他微弱到极的声音,只是从其口型上能大概看出相钟崎在些什么。
“你在问郴萝么,她当然已经死了,死之前吗,我自然是睡了没错……不过你放心,我杀她的时候下手很慢,也算是让她多活了一时间,虽然这段时间对她来痛苦了一些,但好死总是比不过赖活着不是么。”石川微笑着,用最平静的语气诉着对郴白衣来讲最为恶毒的话语。
郴白衣眼神中爆发出的光芒石川很熟悉,那是以千言万语都无法表达的恨意与诅咒。
对于生死仇人,光是让你死去又怎么能一泄我胸中的杀意,当然要让你带着无边的痛苦去死。
石川冷笑着拔出郴白衣胸口的断刀,旋即再次深深插入。
浑然不顾自己被喷溅出的鲜血弄得满身都是,石川摇头叹道:“窖藏百年醉人浆,一腔温热仇人血,都是好东西……”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流,无以成江海。”世间最容易做的事是一锤子买卖,最难做的事是一辈子的坚持,今天杀一个敌人,明天再杀一个,这种感觉非常好,好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