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阳光好似光柱一般倾泻而下,将滔滔海水映照的发着亮光,波澜不平的海水一次次的冲击伫立在其中的石柱。
这些石柱多的数不胜数,一眼望不到边,具都是金门大桥的支撑栋梁。
长长的金门大桥横跨南北,连接着金山跟米国的县城,解决了海水汹涌的金门海峡的难关,这也令探险家兼发现者‘德雷克’成为这座大桥的标杆。
金门大桥本该车流不息,但如今在中间一段却被硬生生的止住,人工将另一条单行道隔开变成双行道,而空出来的另一条道路上,如今五辆大货车外加三辆大巴停留在上。
等车子都停下后,一个个工作人员迅速跑了出来,他们先到了尾部摆放禁止通行的标志,而另一部分人则开车到另一个头部摆放,这样才成杜绝一切意外。
大型剧组,工作人员少都有几百人,如今他们各司其职,没有任何交谈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他们交织穿行,布置着现场,好似绝对服从命令的机械一般精密统一。
人性穿梭中,从中间的大巴上也开始走下来一群人,比起繁忙的工作人员这些人显得悠哉一些,他们或三五成群聊着天,或单独默默的看着手中的剧本,或是瞭望这处宽阔的美景。
金秀混杂在这些人中走下了大巴,他先是看了一眼繁忙的现场,心里澎湃,一个个忙碌的工作人员身影,他们都穿着特制的剧组马甲,专业性十足的从货车上搬下一个个大型设备,比起亚洲的剧组,工作效率不知道高了多少,而且不需要人统筹安排,自己就知道该干什么。
这种默契是常年熏陶磨出来的,而不是学出来的。
金秀平复了一下心情,走到大桥边缘,握住桥沿瞭望这处的美景。
从这里能够看见远处繁华的金山市,高楼林立,在阳光下发出刺眼的反光,滔滔海中更好似带着神秘力量一般异常的吸引人,每一处景色,每一处事物都是那么的新鲜,那么的令人有感触。
一阵海风拂过,有些咸味,也有些清凉,带着一丝丝海潮掀起的水珠令金秀的面庞略微湿润。
“怎么样,还习惯吗?”
声音有些沧桑,金秀回过神转头望去,黝黑褶皱的皮肤,个子很高,足足高了金秀一头,短发微卷,平凡慈祥的面孔下,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却令这个迟暮的老人多了一丝身材。
正是摩根.佛里曼。
两人并肩站在桥沿上,金秀摸了摸鼻子,道:“还行吧,先生。”
由于两人之前没有多少交流,再加上这位的名气摆在那里,金秀有些尴尬,心里更是纳闷不知道这位怎么会想到跟自己搭话。
佛里曼笑着摆摆手,苍老的手上也是皱纹斑斑,带着零星的老人斑..
“叫我佛里曼,剧组里我们只叫导演‘先生’!”
额....
金秀微楞,头道:“好的,弗里曼。”
旋即就没了下文,一直保持望着前方,神态很是专注,好似要将整个映入眼帘的景色尽数收进眼底一般认真。
摩根.佛里曼望着金秀的样子笑了笑,没有多加打扰,这是每个新人的特,他们都会想要记住自己参演梦工厂第一部戏的场景,无论多么的不起眼,但这里却是他们的开始。
对于金秀,摩根.佛里曼有很多的惊讶...
应该这个年轻人很奇特,从第一面相见时的普通,到跟剧组成员打成一片的自来熟,这令他感到金秀不是一个孤僻、或者过于谦虚谨慎的人。
在他的印象里亚洲人都应该是太过礼貌,但有时候,这种礼貌往往成为交际的障碍,会将两个人间的距离拉远,索性金秀没有如此,这个子比西方人还西方人。
但这些都不重要,最令他心里具有感触的却是‘那一周的时间’。
没有一个演员尝试过金秀这般疯狂的举动,为了感触一个角色,将自己硬生生的关在房间里一皱,足不出户,每一天都是枯燥的看着剧本,这他摩根.佛里曼自认做不到。
而且梦工厂大部分人都做不到,不是他们缺乏对于电影的热情,而是真的太过于危险。
当金秀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他也在场,望着蓬头垢面、无精打采、浑身发着恶臭的金秀没有任何嫌弃,有的仅仅是一种敬佩,那一次令他真正的认同了金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