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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开了!”
“城门开了?”
数百生民正在研究如何攻城,忽有人高声叫喊,小首领扭头瞧去,只见那高大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走出一个对比非常强烈的娇小身影,手中握着一把官,深受忠君爱国的思想影响。在他看来,此乃死得其所,不足惧之。
…………
顾玙的脚程已经够快,但刚进入贞阳境内的时候,便听到噩耗传来:长歌府失陷,陈靖战死殉国,陈母自尽徇夫。
陈嫣和他的便宜姐夫,还有隔壁县的兄长陈珪,皆被白灵玉救出,算给陈家多保留了几分香火。
唉,他名义上的父亲母亲。
虽然没什么感情基础,但相处下来,也难免为之一叹。无论何时何地,修行之人都讲究心性通达,既然结了这番梁子,他与启元,与南疆,算是不死不休了。
鹿鸣县,陈家老宅。
顾玙十九岁,一晃刚好十年,兜兜转转又回到这里,但已时过境迁。
此刻,包括陆玄英、龙云凤、曹化彰、青芽等人在内,仅剩的一干亲信朋友都在场中,正商讨日后出路。
“走,必须得走,鹿鸣也不安全。”
“鹿鸣可是在最西边,你觉得他们会打到这里?”
“打不打得到,我们也得走!”
顾玙可没有为贞阳国死战的想法,他是来修行的,又不是来当壮士的,遂道:“这世道不太平了,现在是乱世,贞阳无论胜败,我们这等人家都会被抽筋取血。父母亲已经亡故,我们禁不起折腾了。”
“……”
一听这话,本想劝劝的陈珪也陷入沉默。
“乱世难为人,那不如避世而安,等待灾祸过去。”顾玙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