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看,展超却也指着孙固说不出话来,而后扭头看向花容道:“花兄,方才那郑玮当真是孙五兄扮的?展某却是没认出,花兄当时也不知会一声?”
花容却是哈哈一笑,笑道:“展护卫方才不是说五郎叔叔的压竹身法和铁板桥不错么,如今见了正好讨教。”
展超苦笑一声,却是正襟与黄杰叉手拜道:“黄大人,展某服了!今日这妙道真人显圣一说,俺等归来时就听城中已是沸腾,想来那曹升遇害一案,弹指可破也!”
黄杰也是哈哈笑道:“如今展护卫想要不服也是不行,不过弹指可破却是未必!方才俺躲在暗处,瞧见卢大人依计收了半截回魂香的时候,堂中好些个差役看了之后都是目露了凶光,所以接下来的三日卢大人的安危还是未知之数,不若你二人暗中前去保护,如何?”
展超忙抱拳道:“展某理会的!”
当夜展超便与花容一道,悄悄潜入了卢勋宅中遮护,只是一夜无事,并无差池。
不过这第二夜,也就是七月十四的二更时分,一个身穿夜行衣,用黑巾蒙面的汉子便也当真寻了过来,花容与展超二人便也冷眼瞧他先去翻找了卢勋的书房,待他准备去卢勋卧房行事时,花容便也捡了石块将他惊走,便远远跟在他身后。
蒙面汉子受惊之后迅速离了卢府,在城中街巷里一番疾走之后,寻了个背街小巷将夜行衣一脱,露出了里面的捕快服色,而后便见他随手将夜行衣团成一团丢在路边,大摇大摆就往归州府衙方向行去。
花容与展超一笑,便也捡拾了他丢弃的夜行衣收好,继续跟在身后。
却说这汉子径直去到府衙后,便也走偏门入内,很快便直入了签押房中。花容与展超使了身法沿屋脊疾行,来到屋顶后便也小心取了瓦片往内窥探,便也瞧见此时房中灯火通明,十好几人或坐或站,其中一个为首的身穿一袭押司常服,便也知道此人定然就是主事。
也在这时,就听那主事的押司问道:“你说,要探卢勋内宅时,遭人惊了?惊你之人,可是卢府的家丁护院?”
先前的夜行人便也答道:“这……俺也说不清楚,或许是府中打更的。”
见那押司低头不语,夜行人忙道:“范押司,如今俺等又该怎办?那日卢勋收起回魂香未必就是用在曹押司身上,或许只是他见宝起意。再说这等宝物,只怕也是随身携带,片刻不离,下手也是不易。”
那范押司闻言便也抬起头来,叹道:“陈捕头说来不错,可就算是卢勋收了那宝物十之**不会用在曹升的身上,也只怕还有万一。”
说着便见他扭头问了一个立在墙角的糟老汉子道:“方头儿,曹升的尸身如今可还是停在殓房?”
那方头儿穿的是一身牢头服色,便也答道:“正是!可汤大人放了话,要俺和杜头儿好生看守,若是有了差池,难逃八十记脊丈外加千里流放啊!”(未完待续。)u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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