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章怦然心动,“爹,您老能不能想办法,让孩儿谋一个位置?”
“你?你能干什么?”
贾章不服气道:“孩儿好歹熟读经史,又精通算学,刑律,还带过兵,不敢说全才,也差不多了,父亲觉得,孩儿还教不了一个小孩子?”
“哈哈哈,如果光是凭着本事,你虽然不算最好,但是为父还能帮你疏通……可是不行啊,你还没看出来?王宁安能肆无忌惮,就是因为他是天子之师,当今圣上,视西凉王为父,人所共知,有前车之鉴,谁不想抢夺太子师的位置!”
贾昌朝道:“别人不说,醉翁的学问不用说,还有苏老泉,他也教过当今圣上,再有,王介甫,甚至年轻一辈的王雱,苏轼,司马光……这些人,你能抢得过哪个?”
贾章被问得无话可说,论起学问和才能,他当然不惧,可问题是这几位要么和王宁安更加亲厚,要么就是皇后的娘家人,贾家虽然和王家结了姻亲,但总是隔着一层,不算冷,可也热乎不起来。
“不要想太多了,日后能捞到一个伴读就不错了……实在不成,为父不要这张老脸,去找王宁安求,难不成还求不下来!”
贾章脸上发烧,“都是孩儿无能,连累父亲了。”
“别说那个。”贾昌朝摆了摆手,“吕公著是完蛋了,吏部天官可是个好位置,为父会帮你谋取的。”
听到这里,贾章难免喜出望外。
吏部尚书,那可是大权在握,吕公著利用这个位置,险些暗算了王宁安,谁人不知!
如果能拿下吏部天官,那可是赚大了,只是贾章稍微思量一下,就摇头了,“父亲,王宁安应该不会让的,而且孩儿现在是御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