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唯爵连鞋都没换,上前,抬手掐住景悦的脖子。
景悦闷哼一声,扬起脖子,皱眉道:“你放手”
冷唯爵冷眼看她,目光森寒到了极点,“难怪这么急着要离开我,怎么,挑了个更好的金主是么”
景悦被他掐的几乎背过气去,哪里还能说话,只能奋力的挣扎。
从那次在江边散步,景悦突然提出要离开,再到周五晚上她那么悲伤的模样,最后到今天早上她说的那句一辈子不原谅他。
所有的事情都串联成章,冷唯爵越想就越发怒不可遏,掐着景悦脖颈的手也越发用力。一直到面前的女人几乎连反抗的动作都没有了,冷唯爵才松开手。
景悦靠着墙壁,大口呼吸,冷唯爵再度拉起她的手,往卧室的方向走。
景悦身上浑身都是痛的,她拼了命地要挣脱冷唯爵那只大手,怎么都不肯往卧室去。
两人争执间,打翻了玄关墙壁旁柜子上的东西,也撞翻了几张椅子。不过,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悬殊,冷唯爵最后依然轻而易举将景悦拖进了卧室。
他大力关上卧室的门,一把将景悦推进去。
景悦撞上了床脚,倒在床尾,又立刻站起身,她试图解释:“你误会了,我今天去找他是递辞职信的。”
冷唯爵冷笑,“递辞职信递辞职信要你亲自跑到他家要你脱衣服么”
景悦站在床旁,面容苍白,“信不信由你,我说的都是实话。”
冷唯爵怒气冲冲上前,粗鲁地捏起景悦的下巴,“我就是太相信你了,才由着你在外头给我戴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