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落了?失踪了?或者说这一切从根本上来说就是一个障眼法,宁隐那家伙另有所图?这三个答案,你们认为哪一个更为适合?”
沉顿的气氛当中,太子率先开口说道。
“我认为,都有可能。”
虞顶眉头紧锁,嘴角泛着苦涩笑容道:“活了二十多年,遭遇到的各种对手不计其数,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之人也是多如牛毛,但包括已死的王爷穆广阳,甚至是现在风头正劲的帝子乾坤,就没有任何一个家伙比他更加来事。根据真实情报显示,帝师李旭辰委实率领三大家族的核心层曾经在西南王府出现过,并且也动过手,导致死神会如今大部分核心层皆是失去战斗能力,到目前为止都还在川蜀省省人民医院接受治疗,加上康复期,只怕没有三五个月是绝对不可能恢复的。”
“这种事情有据可考,做不得假。”
“但问题就在于…”虞顶一叹:“宁隐此人,行事素来乖张,思维方式天马行空,完全不按理出牌,在他身上任何事情皆有可能生。”
“虽然死神会、帝子党以及化结构和生活作风,在现如今的化底蕴造就繁多人才。唐崖寺土司皇城、风格独具的土家吊脚楼群、庄严典雅的严家祠堂、豪放恣肆的“摆手舞”、凄婉美丽的“哭嫁歌”等人文景观堪称一绝。
活龙坪乡,二仙岩村,坐落在清山绿水之间,这里作为革命老区之一,至今还流传着不少当年根据地游击队的传奇事迹,更有老一辈遗留下来的老学究,唱着调号,活跃在那一个个山包之上,每每日落黄昏,扬歌载舞,看着抽旱烟的老伯伯以及争相追逐嬉戏的孩童,少了大城市的些许浮躁,多了一些朴实的朴质,别有一翻世外桃源的滋味。
日落西山,霞暮光芒的余晖泼洒大地,炎炎夏日正浓,天际远处的火烧云铺天盖地,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大自然神奇的图腾,若天马、似金鹏、宛蛟龙、若谪仙,更有出水芙蓉的美景,美不胜收,让人瞎想万分。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泛影,却原来是司马来的兵。我也曾差人去打听,打听得司马领兵往西行。一来是马谡无谋少才能,二来是将帅不和失街亭。连得三城多侥幸,贪而无厌你又夺我的西城。诸葛亮在敌楼把驾等,等候你到此谈谈心。”
“西城外街道打扫净,准备着司马好屯兵。我诸葛并无有别的敬,早预备下羊羔美酒犒赏你的三军。你到此就该把城进,为什么你犹疑不定、进退两难,所为的何情?我只有琴童人俩个,我是又无有埋伏又无有兵。你莫要胡思乱想心不定,你就来来来,请上城楼听我抚琴……”
“好!”
唱曲儿的是二仙岩村的长者、智者潘林儒,年达八十有余,少时走南闯北,组过戏班子做过戏子,也曾参过军经历过战争,侥幸完好无损退下来,从部队返回地方,接受政府授意早期鄂省艺术团,精通大江南北不少地方的曲调,一干就是数十年如一日,才从位置上退下来数个年头,回到生养的二仙岩村之后便是彻底定居下来,不专业手艺,顶多也就在这种闷热的夏日黄昏傍晚,提着嗓子唱上几段,在如今幼童都会唱《爱情买卖》的年代,那种历史文化沉淀的老腔却是一大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