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春节,林军和沈曼都没有回家,而是把两家老人全部接到了延市,热热闹闹的聚在一起过了个年,直到正月初十,沈曼才亲自给两家老人送回了h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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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逢年关,融府康年的生意异常火爆,初十这天晚上九点多,蒋泉领着七八个人在融府点了个包房,一桌子菜下来,消费了将近一万五。
而这个价格不是说融府有多黑,因为事实上融府的菜价并不是很贵,如果四人吃饭,大概也就人均二了一句。
“你看,你张罗的局,你咋还不玩了呢?!这都几点了?你不玩,我们干啥去啊?”另外一个朋友顿时挺不乐意,皱眉说道:“别扯犊子,在玩一会!”
“没点儿,不玩了。”蒋泉扣着裤裆,就要起身。
“咋地啊?钱输没了啊?”朋友斜眼问了一句,随即从麻将垫儿底下,掏出将近两万现金说道:“你要没有,我给你拿点!”
“我操!我用你啊?就你那点b钱,还要给我放个贷啊?”蒋泉一听这话,拿过手包,直接从里面拽出五捆一万的现金拍在了桌子上。
“呵呵,有货啊。”朋友笑着说道。
“……我就是困了,操,要非得玩,就在陪你们整一会!”蒋泉自圆其说的嘀咕了一句,随即冲跟班的喊道:“去,打电话给我叫个老妹,这他妈b的,裤裆都快能煮鸡蛋了,让她给咱裹一管子,败败火!”
在朋友蛊惑之下,蒋泉坐在桌上又玩了起来,没多一会妹子过来,在蒋泉额外加了三千块钱的情况下,妹子当众给他口了一发,但这并没有使他转运,这牌越抓越臭,没多一会连赌带-嫖的,三万多块钱又蒸发了。
血战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多,蒋泉兜里还剩不到五千块钱,而三家赢钱的朋友,开车直接走了。
“哥,人家是不是跟你打伙牌呢?咋三家赢钱,就你自己输呢?”跟班躺在床上冲蒋泉问道。
“不能,老六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这点钱,他不至于。”蒋泉一夜之间嘴唇子上冒起四五个大炮。
“哥,现在不比从前了,这年头,啥jb人都有,就像这帮刷钱鬼,他们不整事儿,拿啥jb生活啊?”跟班善意的再次劝了一句。
“哎呀,别叨b了,这点钱算个什么事儿。”蒋泉自我宽慰了一句,随即猛然想起:“我操,我说咋他妈输钱了呢,今儿都正月十一了,我他妈还没给我妈上坟呢!”
“大哥,哪有正月上坟的。”跟班瞬间无语。
“别bb了,我不是他妈b忘了吗,走,回家。”蒋泉招呼了一声,拿着衣服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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