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官府那边便遣人送来了封赏,县城,清水镇的那些乡绅大户之家,十里,俊秀逼人的状元公和探花郎。
当初骑在高头大马上游京城最繁华的长安街时,据说一条街的年轻女子都为他们疯狂。
而大杰呢,苦熬了十多年,好不容易考个举人,却把眼睛给弄近视了。
他站在路这边,你站在路对面,他都瞅不清楚你是哪个。
后来去长淮州参加秋闱的时候,配了一副眼镜,现在每天除了睡觉,其他时候鼻梁上都挂着一副眼镜呢,这十八岁的举人老爷真的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当真配得上‘老爷’二字。
大孙氏接着说道:“十根手指头伸出来有长短,你表弟念书这块的天分就摆在那儿,我和你大舅,还有嘎公都商量过了,”
“你表弟如今中举了,也算是咱孙家祖祖辈辈出的头一个有功名的,也算是为祖宗争光了。”
“他成了家,也生了儿子,如今也到了该撑起门户的时候了。”
“还是尽早谋个官职,早些养家糊口,然后跟黄毛多生孩子,给咱老孙家开枝散叶的好。晴儿,你说呢?”
杨若晴点点头:“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可问题的关键大舅妈你还没回答我,大杰他自个是啥意思?”
大孙氏道:“不管他,我们的意思他听着就行了嘛!”
杨若晴汗颜,“还是先问下他个人的意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