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不是我是我们所有人,你什么时候说了,我们什么时候放过你,不然,就玩死你”那男人说着朝着红衣大步走来,那只不安分的手猛地握住了红衣的胸口。
“啊”红衣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疯了一样地大叫起来:“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放开我你放开我”
“呵,有意思”那男人一脸猥琐地笑了一下,猛地撕开了红衣的衣服。“本大人就喜欢这血肉模糊的,刺激”
在他贴近红衣的瞬间,红衣猛地低头,咬住了他的耳朵。仿佛要将它活生生咬下来。
“快,快掰开这贱人的嘴”那男人痛得嗷嗷大叫,连忙命令狱卒。
狱卒们立刻过来帮忙,好不容易才将红衣和男人分开。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男人的耳朵全都是血,狠狠地踹了红衣两脚,红衣满口都是血,猛地吐出来了一口,全都喷到了他的脸上。
“不审了”那男人气急败坏地说道:“立刻把她给我杀了,拿她的手随便画两个圈交差,就说她畏罪自杀”
几名狱卒立刻提刀朝着红衣而去。
红衣的眼底充满了愤怒,那表情,好像要将他们每个人都记下来,做了鬼再找他们算账
他们浑身冷汗,居然没有一个人敢先动手。
那领头的男人怒吼一声,猛地抓起一把刀朝着红衣劈来。
突然
地牢的重门猛地被人推开了
“住手”那声音冷冷地吼道
几名狱卒猛地顿住了,可领头的男人却没有停下来,眼看他的刀就要朝红衣劈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