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夏一滴汗,两滴汗,三滴汗满头大汗,黄果树瀑布汗。
终于,她又一次抓住了栏杆,另一只手伸到外面,摆出一脸被关押的犯人终于见到一活人时候求救时的经典动作,挥手啊挥手
“师傅啊师傅,我徒儿错了,徒儿不应该女扮男装让师傅误会拂儿和我有暧昧,让师傅吃醋,呜呜,徒儿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嘿。”花卿琅根本没理她,继续说道:“接着,那叫花卿琅的大侠就让她在王府偷一块玉玦,你说,她是同意了呢还是不同意呢”
“如果如果她不同意呢”锦夏终于放弃了向这个变态求救。
黑暗中,他没有说话,只是浅浅笑了一下。一切,了然。
花卿琅的目光一片凛冽,望向锦夏的时候,让锦夏觉得身后的稻草都惊吓地发出了诡异的声音,宛若哭泣的孩子。
他负手向她走来,她惊恐后退。
“我们再商量一下”锦夏亟亟脱口。
“商量”
“我我要见拂儿我只和她谈”
“拂儿不,乖徒儿,拂儿妹妹已经睡下了,大家都已经睡下了,我们不应该去打扰别人的美梦,你说是不是。”
靠啊靠宁愿他不要笑。这变态笑起来实在太阴森了,还是冷漠点比较可爱
“呜呜师傅啊”
“乖徒儿也困了就让为师送你一场美梦如何。”
“啊不要”
砰
就在锦夏本能地闭上眼睛等死时,牢房的铁锁突然被人劈开,剑法之快只看到一片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