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样的聪明,一样的圆滑,一样的狡诈,一样的虚伪。
他是父皇的儿子,承继了他的血脉,也承继了他血液中的狠毒自私,而且更甚于他。
“可惜朕下手晚了一步,否则,这世上也就没有当今太子的存在了。”皇帝也勾起唇角,无声的笑。
说起弑杀亲子,如同碾死一只蝼蚁一般,毫无感情。
饶是太子早就看清看透,早就不在乎,亲耳听到自己在这个男人口中命如草芥,仍然禁不住心生怒意,转眼又被他飞快的扼制。
冷冷看着连床都起不来的人,太子低低的笑开来,笑声犹如鬼魅渗人,“父皇,您想激怒我激怒我作甚让我一刀杀了您,给您个痛快还是激怒我,以便抓住我的破绽伺机反击那我劝诫父皇还是省省吧。即便今日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父皇也赢不了我。若没有把握得手,儿臣怎么敢来,您说是不是”
皇帝缓缓半眯起眼睛,审视的看着太子,没有说话。
“父皇,您是不是在分析我的底牌,想知道为什么我敢说这样的大话,为什么敢在你面前有恃无恐”背着双手,在龙窗前缓缓踱步,来回走,“父皇若是还有那个精力,不妨想想诏书该怎么写。虽然您是父皇,但是儿臣的耐心不会因为这个一点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