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遇袭受伤乃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还请两位王爷莫要信口开河,让人误以为诸王爷之间彼此落井下石,那才是徒教人笑话”宇文烈咬牙。
“宇文烈别以为你是老将军的孙子就能在本王面前拿乔称你一声宇文兄那是给老将军面子,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不就是跟在玄王后面到处乱串的蹦跶,你还有什么建树”
“大哥,我们对玄王可绝对没有什么歪心思,这种话若是传将出去,不等于给我们头上扣了帽子我们可也冤得很哪”
一唱一和,二人面上始终悬挂着冷笑,一个不受待见的杂种,死了就死了,还要劳烦他们兴师动众,若非有人在旁压阵,他们需得做做样子,玄王出事,他们根本不会来。
如今只是话难听,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面子用不着撕太破,谁不知道他们与司北玄自小不合。
太子双手负背,神色间颇为凝重,转头轻斥身边二人,“这种话,莫要再说,既都是兄弟,自该守望互助,这也是父皇喜见的。宇文说的没错,兄弟阋墙,只会让人看笑话,这种事情在皇室发生得还少了”
压下还想要胡闹的两位王爷,太子才又转而劝宇文烈,“宇文也勿要太过着急,急则生乱,柳大人已经回去将此事禀告父皇,相信援兵很快就到,或许他们现在已经从外围开始往里搜索。四弟既然在这一片出事,受了伤不会跑得太远,从这里发散搜索是为最正确的决定。稍安勿躁,我相信四弟定吉人自有天相。”
话里,听不出积极,却也挑不出怠慢之处,宇文烈纵然心里再急,也是无可奈何。
如今最担心的是,天将入夜,到时候四周黑灯瞎火的,对于寻人更加增添困难,再想及王爷所受的伤,也不知道能拖到什么时候,可等得及救兵来到
偏他又生在帝王家,摊上的全是想从他身上咬下一口肉来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