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君未轻司北易等人都在,没有人去开口同女子解释这一番变故是因何而生。
都心知,女子更想要的,是那名受了伤的男子亲口同她说。
未寻走进床边,盯着那片白色绷带不说话。
司北玄想要去拉她的手,也被避开。
情况微妙。
前来探诊的老御医也不知道是不会看脸色还是太懂看脸色,将开好的药方直接递交给了未寻,躬身,“皇上这次伤势颇险,差点伤及肺腑,接下来的三日内必须得要好生照料,马虎不得,谨防伤口感染。老臣明日会再来续诊,先且告退。”
目送老御医离去,未寻无视司北玄有些发黑的脸色,环视一旁或装傻或作无事状的几人,“都不打算告诉我事情经过吗”
有闷咳响起,就是无人开口说话。连君未轻也只微垂了眸子,默不作声。
“未寻。”司北玄叹气,她问其余的人,就是不问他。
生他的气了。虽然早料到会如此,还是觉得无奈。
未寻对这声叫唤不搭理,既然都不愿意说,那她也不多余去问了,展开药方子,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得极为认真,将旁边的人全当成了透明。
以此散发身上的怒气。
醉去前,她记得曾听过陡然的尖叫,事情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突发的,而她却在那个时候沉沉睡了过去。
心底的怒意,除了被隐瞒,更多的是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