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冲就点头道:“反正我闲着无事,倒是正好为凌兄护法,只是有点担心。◎◎ ”
凌清风道:“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的是,以我这点微末道行,能不能保住凌兄无事?”
凌清风就道:“这个请薛兄放心,当今圣门之中,有能力争夺掌门弟子之位的人其实只有三数人而已,其余的种子弟子,爱惜自己的羽毛,绝不会轻易向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人寻衅,毕竟他们有忌惮。若是有人来打扰我,一旦我它日坐上掌门弟子之位,一定不会放过他;再者,以阁下斩杀黄礼之威,除非是有人疯啦,否则的话,谁敢来送死?”
“但愿如凌兄所料。”薛冲抱拳。
薛冲心中清楚,自己必须押一宝。投靠屠城,那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自己和他在俗世的深仇大恨,永不能化解;投靠仲夜,本来是最好的选择,但是自己主动投上门去,却显得无足轻重,只能等待时机了;至于现在暂时栖身凌清风之处,也是权宜之计,此人曾经令向青松等
……
两个月很快过去,内门弟子终于迎来了小较。
所谓小较者,乃是自愿参加,进行邀请,一般都是内门之中有极高武功的人,想要试探出别人的虚实,这才出言挑战。
而且,按照门派的规矩,被挑战的人可以选择不应战。
当然,一般别人挑战都得应战,否则的话,则会被视为怯懦,被人瞧不起。
而这一天,也是最可能出现事故的日子,所有人都知道,内门弟子一旦接受挑战,则守护屠城、凌清风和仲夜的内门弟子也难于幸免。
苟殉本是种子弟子,向他挑战的人最多。
薛冲有斩杀黄礼的战绩在那里摆着,自然会有很多的人向他挑战。
至于仲夜的大弟子黄吉,也是有名的内门高手,挑战的人也不会少了。
这天一早,主持内门小较的血衣长老早早就来到了神兽宫山顶的巨大广场中央,旗台旁边。
本来,主持这次小较的该是掌门弟子屠城,但是屠城正在紧急闭关修炼之中,自是请求师叔血衣长老帮忙。
血衣长老是门派的执法长老,只有在遇到年终大较的时候,才会请出他作为公证。
他自然是铁面无私,而且嫉恶如仇。
屠城天赋极高,是他最为欣赏的弟子,这一请他,自然就不存在什么难事。
一大早,薛冲就围绕着整个广场跑了三百圈。
汗水夹背。
排泄。
不仅仅肠可以用来排泄,汗水也是自己排泄的重要通道,而事实上,现在的薛冲,肠基本不再用来排泄,只是尿道还在使用。
不过越是到了后来,尤其是现在,薛冲已经很难再用膀胱储存尿液,在他身体经脉的运行之下,他的汗水就可以将一切杂质带走。
不仅如此。薛冲身上的水分,随时都可以失去。
一旦薛冲察觉身上的水分过重或者是杂质过多,他就开始运动。
三百圈。
像这样不知疲倦的奔跑,其他的内门弟子见了惊骇无比。但是对于薛冲而言,这却算不了什么,因为他的体力可以说是悠长。
要知道,这神兽宫的山顶广场,一 圈下来。少说也有上百里,但是薛冲很快的就跑完一圈。
净身符。
薛冲在完成第三百圈的时候,往身上施放了净身符。
啊,好爽快。
薛冲感受到自己像是在最洁净的地方洗了一个澡,十分的舒适。
而就在这个时候,小较已经开始。
血衣长老的脸色阴沉,语气冰冷:“今天是三月一次小较的日子,要参加的人,站到我的右手一侧,不参加的人。站在我的左手一侧。”
当下,众多弟子开始选择。
果然如薛冲先前所了解的一样,三成之中约有两成的内门弟子参加了挑战。其中,在外院之中作管事的向青松和刘春金等内门弟子,也成了别人挑战的目标。
按照神兽宫的规矩,平时的打架斗殴,若有 死伤,则制造死伤的人有重罚,甚至是直接杀掉。可是在小较和大教这种场合,则没有这个限制了。
如果仅仅是拼拳脚。即使受了重伤,以神兽宫中不少的疗伤圣药,要保住性命是不难的,但是一旦动了兵器。使用了飞剑之类的东西,却往往会见生死。
虽说神兽宫中大多是修道的高手,肉身死亡之后可以夺舍转生,还不会真正的没有希望,但是谁都知道,夺舍的身体。卐卍 ? 士。
这人神情儒雅,虽是着的内门弟子服色,但是手上一把折扇,轻功又是极佳,居然和苟殉这样的高人战到百招开外。
苟殉在众内门弟子之中威望素著,以前是种子弟子,名声响亮,此时见围观众人脸上都露出诧异的神色,心下焦躁:我对付这样一个人都不能战决,还谈什么内门第一?
在苟殉的心中,除了薛充和吴星之外,他是目无余子。
即使是仲夜的大弟子黄吉,在他的眼中,也是土鸡瓦狗一般的存在。
可想不到的是,他偏偏就遇到了对手。
苟殉的这一轮快攻,虽然是占了上风,可是要命的是,这中年文士守得极严,苟殉几次要诱使他出手和自己比拼功力,但是都被那中年文士给巧妙的避开了。
大战了一百多个回合,这人还没有露出丝毫自己的武功,都是以小巧的身法和苟殉相斗。
“大风落叶掌,攻他下盘!”
不知道什么时候,主持小较的血丝长老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