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亭亭就是要王建云母亲难受,所以即使看到王母脸色已经变了,却还是带着笑意看着她,一副等着她回答的样子。
王母看向刘定钧和谢婉青,见刘定钧低头整理西装,谢婉青看向一边似乎在找人,知道没有人帮自己解围,当下僵着笑脸,“快了。”
“那恭喜王伯母了。”何亭亭点点头,又道,“到时建云如果给我发请柬,我和君酌哥一定到场祝贺。”说完看向四周,“对了,我记得好像发请柬给建云了,她来了吗?”
王母脸上的笑容已经僵硬了,她深深地盯着何亭亭,“她有事,不能来。至于请柬,你和建云怎么也是大学同学,想来关系是不错的,到时她肯定会给你发请柬。”
另一层意思则是,你和我女儿关系不好,我女儿应该不会给你发请柬的。
何亭亭点点头,终于决定放过王母了,便道,“我和君酌哥还要去招呼客人,失陪——”
刘君酌见她说完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头,“走吧。”
“不许刮我的鼻子,弄花了妆可不行。”何亭亭笑着抓住他的手拉下来。
王母看着这两人柔情万千,眉尖眼角都是情意,更是哽了一口气,狠狠地移开目光。
何亭亭之后又跟着刘君酌,去认识了很多人。
饶是她记忆力还不错,这样走了一圈,还是没能把所有人都记住。
刘君酌安慰她,“没事,以后还会见面的。多见几次,就会记得了。”
之后两人开始一桌一桌地敬酒,敬完酒回到第一席吃饭。
婚宴散了时,何亭亭跟着刘君酌坐婚车回刘家。
和何家的客家围屋比起来,刘家就显得很窄了,但是和其他别墅比起来,刘家还是很阔气的。
何亭亭进屋之后,试图以主人的身份大量四周。
刘君酌见她打量,便笑问,“我家比较窄,不习惯吧?我这些年不住家里,年节回来时,也觉得窄,很不习惯。”
“还好。”何亭亭笑着说道。她这是第一次来刘君酌家里,上次何学、林玲玲和何奶奶来,她本也该跟着来的,但是当时课程很紧,无法请假,所以未曾来过。
刘君酌凝视着她妍丽的面容,“今天累坏了吧?先去洗个澡,放松放松。”
“嗯。”何亭亭点头,“结婚真的好累啊。”说完看向刘君酌,“你要永远对我好,别让我要结第二次婚。”
“你还想结第二次婚?没门!”刘君酌说着,一把将人抱起,直奔自己的房间。
何亭亭的衣服被提前送过来了,她很快找好衣服去洗漱。
洗完澡出来,何亭亭见时间已经快九点了,刘家人还没回来,不由得问,“爷爷和爸妈怎么还不回来?”
“他们估计在帮忙,得很晚回来。我们别等了,先睡吧。”刘君酌说着,自己也去翻出衣服洗澡。
他洗完澡出来,没看到何亭亭,四处一找,见何亭亭穿戴整体地坐在客厅看书,不由得好奇地问,“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等爷爷他们回来啊。”何亭亭一脸的理所当然,“我这是第一次进你们家,得等长辈回来打了招呼再去休息吧?”
刘君酌再度过去,一把将何亭亭抱起来往房间里跑,“哪里来的规矩,我们今天是新人,我们最大,休息去。”
“你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何亭亭挣扎起来。
刘君酌抱紧她,笑着叫道,“我偏不放。你被我抓住了,就是我的战利品,从此以后都将属于我!”
“救命呀,救命呀,有坏人啊,江湖大盗刘君酌来了……”何亭亭听他乱七八糟地喊,兴趣来了,也跟着笑着调侃。
刘君酌更得意了,“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哈……”
何亭亭刚想说话,忽然听到门口传来“哈哈哈”的n重唱。
她僵硬地扭转脑袋看向门口,果然看到刘家一众长辈带着小辈正站在门口,笑得直不起腰。
现在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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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何亭亭一脑子浆糊,觉得这辈子毁了。
刘君酌也僵直了身体,不过他反应很快,抱着何亭亭飞快地跑起来,跑进房间之后,一把关上门。
关了门,把何亭亭放在床上,刘君酌坐在床边无声地笑。
何亭亭感受到一直抖动的床,慢慢回过神来,扭脸悲愤地看向刘君酌。
刘君酌抱着肚子在笑,笑得俊脸都红了,整个身体都在震动。
“混蛋,你还笑!都怪你——”何亭亭气狠狠地扑了过去。
刘君酌忙伸手抱住扑过来的何亭亭,笑意还是止不住,“哈哈哈……你别怪我,这是我们一起倾情表演的。说真的,如果表演的是采花贼采花就更合适了……哈哈哈哈……”
“你……你不要脸!”何亭亭气得伸手去揪刘君酌的耳朵,“你还这么说,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他们肯定以为我很轻浮,肯定在心里笑我,不知道得笑多少年。”
她说着,凝神听楼下的动静,听到的都是笑声,还有刘君酌那些堂弟堂妹低低的讨论声。
刘君酌见她气得眼睛都红了,忙拼命止住笑安抚,“别生气,这也不算什么事,估计明天就忘了。”
“怎么可能明天就忘了?要是你看见这么一对人,你能忘吗?”何亭亭越说越委屈,“都怪你……”她是个才女,是个大学教授,竟然被长辈和弟弟妹妹辈看到刚才那一面,丢脸死了。
刘君酌忙安抚,“是,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别气了好不好?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说到洞房花烛夜时,他灼热的目光深深地凝视着她,似乎要把他拆骨入腹。
何亭亭的脸烧了起来,“什么洞房花烛夜,我在生气呢,谁理你。”
“你理我啊……洞房花烛夜只有我是不成的,还得有你……我们一起……”刘君酌见何亭亭双颊生脂,美得不可方物,再也忍不住,低头重重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