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根本不愿接受水月的拒绝,在沐君乾的字典里还没有被拒绝的字眼,他显然无法相信一个女人会对他说“不”。
只要他愿意,动动手指就会有一堆的女人为他大献殷勤。
“没有任何原因,只因你我承担不起。”水月轻柔却态度决然的说。
不想再看沐君乾的眼,她知道此刻他的眼中一定冒着怒火,不是不敢看,是不能看,她怕对上那双深潭就会不由自主的陷进去,再也拔不出来。
“我要回去了,谢谢你的晚餐和资料。”水月转身向公路走去,却被身旁的沐君乾一把拉住。
他攫住她的腕,将她拖到车旁塞入车内,一眨眼的功夫,他也坐入车内,车子像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跑车在暗夜的公路上飙驰,速度快的让水月害怕,沐君乾薄唇紧抿,眼晴冷然的望向前方,没看水月一眼,更没说一句话。
到了公寓门口,水月推门下车,看着他寒冰一样的表情,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却无从说起。
只是拼命的咬紧唇,直到唇齿间溢出淡淡的腥甜,灯光下的跑车未做任何停留,随着一声马达的轰鸣,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看着她下车离开,沐君乾感觉心快被掏空了。
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载在这个女孩手里,第一次付出感情,第一次想去爱一个人,本以为会是个甜蜜的开始,不曾想他满心的付出,换来的却是毫不留情的拒绝。
她伤了他的尊严,她是如此的轻视他,轻视到令他心痛,他无法承载这满满的痛,他要找一个出口,找一个放纵自己的出口。
他无法控制的将自己送进一家酒吧,一杯接着一杯的tequila被他大口的灌入喉中。
的液体向下流淌,所经之处无一不像火烧一般灼痛,可终究无法抵档那骇人的心痛。
不知喝了多少杯,喝到已经无力再拿起酒杯,可依然还想继续麻痹自己,恨不得麻痹所有的神经和意志,那样就再也不会心痛
终于说出了拒绝的话,终于可以将心情放松,可是面对这样的结果,水月反而觉得心情好沉重。
早上上班,水月就一直惴惴不安,一阵阵心慌令她无法静下心,小差一个接一个的开。
“水月,怎么了”沈少寒观察了她好一会儿,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关心的询问起来,担心她是不是生病了。
“哦”水月回神,有些不自然。
看到她的样子,沈少寒更是关切:“生病了”
“没没有,可能有点累。”
“要不要休息一下”
沈少寒对水月的好,水月心里很明白,但无论从私从公,她都只能当他是朋友和老板,除此之外,不会有任何改变。
可是他会明白她的心意么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沈少寒的手机铃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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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水月,接个电话。”
水月提了提精神,决心不去想头疼的事,打算用心的工作。
耳边却传来沈少寒焦躁而吃惊的声音:“什么乾怎么了出车祸在哪里仁济医院,我这就过去。”
沈少寒与对方断断续续的通话,不经意间早已飘进水月的耳中,霎时,水月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身上的血液都凝结了,身子僵在原处,丝毫动弹不得。
酸楚涌上心头,一股温热席卷眼眸,眼前变得模糊一片。怎么会怎么可能什么时候出的车祸,受得重不重无数个问号,在水月的脑海中掠过。
沈少寒急匆匆的赶出去,她好想喊住他,让他带上自己一起去。
可是她可以么她凭什么去在昨天夜拒绝他以后,她以什么身份去看他呢他们之间恐怕连朋友都不是吧
已迈出的脚步无力的收了回来,她失重的跌坐在椅子里,身躯僵直,面色苍白,心中的疼不断泛起,渐渐的已浸入四肢百骸。
不知是怎样度过了一天,当时针指向那盼望已久的某个时刻后,她风一样的冲出了杂志社,拦上出租车,直奔仁济医院。
医院的走廊上寂静无人,水月悄然的寻找着沐君乾的身影,一间又一间,直到目光锁住一间vip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