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经济学上面叫‘边际效用递减’，但杨昊知道妹妹听不懂这种干巴巴的名词，所以举了个通俗易懂的栗子。
此时绿灯亮起，他一踩油门，兰博基尼急驰而去。
等到了今晚遛弯的目的地——外滩金融广场的时候，哪怕此时天气颇冷，这里依旧是一副人流如织的繁华景象。
杨昊将车停好，和妹妹步行前往广场上那座标志性的金牛雕塑，准备从那里开始沿江边健步走。
可没想到金牛附近围了里三层外三层，里面还有轻快的音乐声响起，似乎在举办什么节目，引得众人围观。
萝莉好奇的跳起来张望，杨昊就懒得凑热闹，拉着妹妹往侧面绕行，还指了指前面的哈根达斯：“这么多人有啥好看的，走吧，哥买冰淇淋你吃。”
一听有冰淇淋吃，萝莉顿时不凑热闹了，等她一手抓着一根甜筒出来的时候，广场上的人却开始散了，但里面还围着一圈人，都拿着手机排队合影。
原来那里有一群cosplay舞者，刚刚演出完毕，正在收拾音响设备，准备离开。
萝莉还是头一次看到活的coser，瞬间瞪大了眼睛，边用胳膊肘撞杨昊，边惊叹道：“哥，快看快看，cosplay，好像是cos阴阳师诶，好帅气啊！”
老实，杨昊可没觉这些‘阴阳师’的造型有什么帅气可言，那个拿伞的姑娘倒还算可爱，可另外那个高帽子就实在有些不男不女了，至于那个拿弓的哥儿，就只能用呆滞来形容了。
可惜为了满足萝莉的好奇心，杨昊还是配合的问：“还可以吧，行为艺术嘛，要过去看看么？”
萝莉边舔冰淇淋边猛头：“嗯，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呢，咱们走近瞧瞧吧。”
于是两人径直走过去，结果对面那群coser里有人恰好往这边扫了一眼，顿时微微一愣，然后快步迎上来打招呼：“杨君，你怎么来了，咦，这位是……你妹妹？”
来者正是星野凛，她此时身穿一身华丽的巫女服，手持一柄青蓝色的法杖，脸上还化着厚重的舞台妆，要不是听到她的声音，杨昊还真认不出来。
萝莉听不懂她什么，因为星野凛用的是日语，但对方明显认识自己哥哥，于是她警惕的问杨昊：“哥，你的狩猎范围也太广了吧，连巫女都不放过？”
杨昊满头黑线，解释道：“你年纪的整天想什么呢，这是我的校友，她是东瀛留学生，名叫星野凛，也是东海大学‘二次元部落’的社团创始人，我和她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这回你放心了吧？”
他一边着，一边朝星野凛使眼色，同时用日语：“凛姐，那些事情就不要和我妹妹了，我……”
萝莉警觉：“喂喂喂，你们俩叽哩咕噜什么悄悄话呢，欺负我不懂日语么？”
杨昊无奈的耸耸肩，正准备转移话题，星野凛用国语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