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烈醒过来,已是七日之后。一身几近枯竭的修为,在夫君的精心调养下,恢复了三成。
一睁眼,视线撞进他静静注视的目光里。
那目光中,有着一点比凡夫俗子更甚的痴劲儿!瞧得花溪烈心中一酸又一甜。
她弯起嘴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呼出。对夫君暖洋洋地一笑。神识便立刻扩散出去,寻找她的孩儿。
谁知,却被无情地挡了回来。卧室的门口,设了铜墙铁壁的禁制,圈住了她的神识。
花溪烈有点懵,眨了眨眼。夫君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大拇指在初雪般的肌肤上摩挲着,“感觉身上如何?”
他的语气,不改往日的温柔,可是花溪烈愣是听出来一丝秋后算账的幽怨。
她看着他的眼睛,“哥哥?”
“错。”
“阿弟。”
“也错。”眼前一闪,男人一分为二。一左一右,躺到了她的身旁。架势好像要给她上刑。拿了一个软垫,把她的头垫高一些,便不说话地望着她。
花溪烈左右瞅瞅,“孩子们呢?”
“急什么?急着把花丹送给那小子?”幽若空阴阳怪气地启动了话题。
花溪烈一听,心说,预感还真准,果然有帐要算!
她噎了一下,支吾道,“当时……不知怎的,脑子就疼傻了!”
上官断冷冷“哼”了一声。他一向不舍得给她任何脸色瞧,这会儿,却带着一丝冷酷的霸道说,“在你见孩子之前,咱们可要把话说清楚,疼爱他们要有个度,要是再有类似的事情生,我会非常非常生气!”
他的眼角红,目光凌厉严肃地望着她。花溪烈瞧着,心中并不气愤,反而有点作疼。将心比心,便知这些日子,他们恐怕受了不少煎熬。
她沉默少顷,一手拉住一个,声音清清柔柔地说,“放心,我不会再叫你们这样担心啦。我保证!”
两个男人同时“哼”了一声。表示不相信。
花溪烈绞尽脑汁,半天又抛出一句来:“在我的心里头,夫君永远排第一位,那俩臭小子只能排第二去!”
这话还是具有相当不俗的攻击力的,立刻把这笔烂账抹平了。夫君们的脸,从冰天雪地换成了阳春三月。
幽若空望着她,微笑了一会儿,招呼不打把手探进她的衣裳前襟,“你快点把身体养好,我倒要验证验证,夫君在你心中是不是排第一!”
花溪烈如今有点小手段了。故意闭了闭眼睛,作出一丝恰到好处的享受模样。甚至,怂恿地摸住心口的大手,推波助澜地说,“夫君想要,随时都可以!”
幽若空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斥责道,“胡......闹!你身子还虚呢!”
口中这样说,心中却溃退千里,丧失原则,问上官断说,“哥,她现在真的不行,是吧?”
上官断瞪他一眼,把他罪恶的手从她衣内拖出来,在识海中说,“别犯浑!她花丹刚凝合,万一被......碰到,受了伤怎么办?一点都不禁逗,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