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我是外来的也正好这几天到村中的不假,但我确是云叔和林婶老家的亲戚,更是他们的家人。如果差爷不信,大可以找他们当面问个清楚。至于这女人的话,她前两天跟我有些矛盾,这是故意陷害,要知道朝廷钦犯落到谁头上都是没命的罪呀,还请官爷给小女子主持公道。”
看出卖自己的竟然是虎妞娘,虽然晚铃不清楚虎妞娘怎么认识这官差。想风家那些要自己命的人,还是轻淡看向虎妞娘,看向官差有礼道,同时把虎妞娘跟自己之间的怨隙说出来。
“是这样?既然小哥是村长侄子,那麻烦你去找下这家的大人。你这妇人,不是说确定她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吗?这到底什么原因?”
粗壮大汉看这不亢不卑的样子,看她和村中其他这么岁数的少女少有的冷静和沉稳。虽困惑,想着上面的交代,这件事要小心谨慎。
这不,粗壮大汉看向晚铃不置信反问,看她不出声只站在那清冷看着虎妞娘,对她后面的柳青道。看柳青虽为难还是点点头,看了眼身边的小人得小人点头跟着而去。
想小人适才的话,大汉犀利的眼神跟着看向晚铃身侧的虎妞娘问。
“差爷,你别听她信口胡扯。我和她有怨隙是不假,但我说的话千真万确。她表面上问这家人喊叔喊婶,却说是他们的女儿,承蒙他们收留什么的。这可是我有次无意间听到的,就算她不是差爷你们说的钦犯,身份也绝对有问题。”
虎妞娘看差官看向自己。
心中没底,想着前一天被柳青推到水中路过她们院边无意间听到的她和林婶的话,还是咬牙自信看着晚铃道。
“是吗?既然你这么坚持,好,咱们就等林婶回来问个清楚,看我到底和她有怎样的关系。但虎妞娘,若是你说的错误的话。你这么胡乱以和我之间的私仇耽搁了差爷追查钦犯的步伐,这可是阻挠公差,要被问罪的。”
虎妞娘这话,晚铃虽满心震惊,这女人怎么就怀疑起自己的身份,眼下还是强打起精神看着她,说着对她说着她这么做的目的还有可能受到的惩罚。
眼下她也不知如何收场和躲避,如今只希望这么说,能让虎妞娘知道害怕改变口供,那么自己的危险也就少一些。
“差爷,我说的句句属实。不信咱们就等她家大人回来问个清楚。还有这些钱,我想一定是她之前衣服或随身带着值钱的东西变卖的,要不以她这能耐,怎么会去下街就买这么多东西。要知道这家人在村中住了十年有余,我可从没听说过他家有什么有钱的亲戚。才来就买米买面,甚至连做衣服的布都买了这么多,怎么看怎么让人怀疑。不是吗?”
果然晚铃这话一落。虎妞娘脸色跟着而变。
当时她是听到两人的谈话,真切原因她还真不知道。神色缓了缓,虽知道她前一天卖过玉米饼。但想着林婶和云叔的能耐,这丫头第一次上街就买这么多东西,越想越感觉自己之前说的在理,这不,看向两官差满眼诚恳,向他们分析着晚铃这些东西来的怪异。
“买衣服买米买面的钱?这是我卖东西赚的难道也错了不成?差爷,你们给评评理。”
虎妞娘这不把自己弄死不罢休的狠劲,想着这妇人就因一个饼就这么坑害自己,虽然晚铃心中紧张又惶恐。担忧着林婶回来,惊不起吓把实情说了自己该怎么办。
可这妇人的话,看她拿自己买这些东西的钱来做说辞,晚铃虽然心中恼恨的不成,不是有这些差官在,自己真恨不得抓住她打她一顿,问她为何这么歹毒坑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