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顾绵绵面前的男子显然也注意到她瞬间的慌乱，但他的注意力更多是被桌上到处横流的咖啡转移走，褐色的液体顺着咖啡色的桌面直滴下来，溅洒在地上。
“吱吱”顾绵绵想把咖啡杯扶起，但扶了几次都因她手抖而弄巧成拙。
“还是让我来吧。”身穿服务员衣服的法国小伙子拿着抹布走了过来，伸手扶起倒在桌面上的咖啡杯，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将桌面擦拭干净。
看着法国小伙子熟练的动作，顾绵绵逐渐冷静下来，但她的大脑还是一片空白，抬眸看着一直站在咖啡桌边既陌生又熟悉的男子，发现他也正以一种审视的目光注视着她。
“你，你是顾以默，对吗”顾绵绵怯怯地看着他，非常小声地问道。
男子本面无表情，在听到这话后突然蹙了蹙眉头，眼神忧疑地看着她，既没点头，也没摇头。
这时法国小伙子走过来，对他说：“查尔斯，供货商到了，需要你去确认一下。”
“嗯，”在临走前，他看了顾绵绵一眼，低声对她道：“请稍等一下。”
顾绵绵表情呆呆地点头，目送他离开，然后伸着脑袋看他站在店门口与供货商交谈。
天呐，世界上真有长相这么相似的人吗
他应该就是顾以默吧
怎么他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