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这次封管家真是太给力了，顾绵绵见他又搬来两三本相册，俏脸上的笑容更加大。
相册里是全家福和顾以默读书时代的照片，几乎每一张照片里，顾以默都不是单独照，他身边总会有他的胞弟，也就是顾以凡，两个人总是勾肩搭背，看起来很亲热。
“他们兄弟俩的感情看上去很好。”顾绵绵点评，用手指抚摸了一下照片上的人。
“嗯，他们的感情的确一直很好，几乎从未分开过。”说道这里，封管家突然停顿下来，脸色一白，缄默不再继续。
不过顾绵绵没有注意到，因为她正点开电脑里的照片一张张看过来，这些照片多数是顾以默大学后的照片，他看上去可真是阳光，很帅气，让人看了赏心悦目。
“这个抱着奖杯的是顾以默吗”顾绵绵试探着问。
“不，这是以凡少爷，拿证书的才是以默少爷。”封管家纠正道。
顾绵绵不再说话，她几乎看完了所有的照片，首先必须承认这些照片上的兄弟俩长得的确很相像，如果要搞个双胞胎相似大赛，顾以默和顾以凡估计能得头奖。
但顾绵绵是跟顾以默朝夕相处过一年的人，他们的关系太亲密，她觉得自己不可能认错，那个手拿奖杯的人才是顾以默，他笑起来时眉毛会有点微微上扬，看起来桀骜不羁，有点坏坏的样子，可顾以凡呢，相对而言，目光比较柔和，温良许多。
“封管家，可以给我倒杯水吗”顾绵绵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