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体跟女孩子完全不同，女人的身体柔软似水，可男人的身体，特别是青壮年男性的身体肌肉坚硬紧实，触碰起来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顾绵绵绞好毛巾拿在手上，却一阵犹豫，看着顾以默眼睛紧闭躺在床上，昏黄的灯光洒在他的俊脸上，形成一道光影，看起来朦朦胧胧，高洁，犹如神邸塑像。
“老师，我给你用湿毛巾擦上身，刚开始会有点凉，你不要觉得特别不舒服，过一会就会好，毛巾带走热量，你就会好起来的。”忍住羞涩，顾绵绵单手挑起顾以默白色t恤的下摆，将拿着毛巾的手臂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面。
这时，一直闭着眼睛的顾以默突然睁开眼，但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因为要擦拭上身，顾绵绵站在床边需要弯腰，所以不可避免地她会俯下脸，倾靠到距离顾以默上身比较近的地方，这是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就像她趴在顾以默身上要做什么似的。
还是十七岁少女的顾绵绵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但是要照顾生病中的顾以默，也顾不得几多羞涩了，她时而垂眼看看自己伸在他衣服里晃动的手臂，时而抬眼看看近在咫尺顾以默的俊脸，口里还会尴尬解释道：“老师，再坚持一下，很快就会擦完了。”
因为怕惊扰顾以默休息，所以，顾绵绵只是开了一盏小台灯。
鹅黄色的灯光，为他们俩这种暧昧的姿势更添几分朦朦胧胧，顾绵绵心跳得好快。
知道顾以默一直垂眼看着她，顾绵绵却不敢多抬眼反看他，只是用光瞥见他轻垂的目光是那么晦暗不明，她分不清楚他是喜欢还是反感这样的触碰。
不过，想到一切都是为了照顾生病的顾以默，顾绵绵觉得也正大光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