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华夏都城一百公里开外,放眼望去,寂静人稀的公路上,几辆看上去防备严密的押运车正有条不紊的向着目的地行驶着。
不远处,距离押运车队不足几百米的地方,一辆满载着高粱杆子的马车正不紧不慢地迎面驶来,不时还能听见那匹毛发已经有些暗淡的老马低沉地宣泄声。
马车上,一位上了年岁的老人正自顾自地低头摆弄着他的大烟枪,直到押运车队与之擦肩而过也没有抬起过头来,只是当他悠然的吐出那一缕浓厚的白烟过后,才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呵,又来了一帮罪孽深重的人啊”
车队的中部,是一辆载满了犯人的押运大巴,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能坐上这辆车的人,随便拉出一个都是臭名昭著的犯案重犯。而他们的目的地,则是被誉为华夏监狱界的死亡谷,鸠山监狱。
至于死亡谷的名号那也可算由来已久,传闻自华夏四十年代开国之初。鸠山监狱便早已存在,而在当时,这座监狱就被政府用于关押各种秘密罪犯,以其坚不可摧,残酷至极的管理模式而著称,据当地的传言,进了这座监狱就没见活着出来过的人
而论述起它的历史,便和华夏近代史一般,称得上一部厚重的血泪史册,随着岁月的推移,几经更迭,这座令人闻风丧胆的城墙堡垒依旧傲然屹立,如同一道鬼门关,静静的等候着他的那些小鬼
驾驶室内,两名全副武装的羁押人员正在一脸悠闲的吞吐着手中的香烟,不时的还和身旁那位肥胖的老司机谈笑几声。即使与车内的这些重犯仅有一道铁门的距离。
突然,一声猛烈的金属撞机声从车厢内传来,这一声铿锵有力的声响似乎成为了一场混战的导火索,当余波爆散开来,瞬间整个车厢便被全面侵蚀,由最初的两个人不知缘由的打斗发展到了集体的血脉喷张,且战斗似乎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一帮蠢货”脸上已经被岁月留下痕迹的羁押警一脸不屑吐了口唾沫,眼看嘴上的香烟燃烧殆尽,便连忙又续接了一根,当一缕浓烈的烟云喷出,才满足的笑了起来。
直到车厢内的动静越来越大,看上去一脸忠厚的肥胖司机这才有些不安的说到:“老张,都这个仗势了,还不管管”
不等老张说话,一旁的另一位羁押警小李有些玩笑的开口回应道:“别急啊,这帮蠢货都是精力旺盛的主,让他们再折腾折腾,只要不把车整翻了,啥事都没有”
身旁的老张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后,便又自顾自的抽起烟来,只是嘴角处不由的微笑了起来,云雾之间,竟有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之势
车厢的战场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但令人疑惑的是,当中的靠窗的青年似乎与这场械斗有些格格不入,仿佛置身事外一般,
他的双眼微眯,单手托住下巴,注意力全集中在了窗外黄沙遍地的山丘上,脸上遮不住的冷漠忧愁。两种截然不同的画面感交错竟让人联想到哥特式的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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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打斗大么持续了十来分钟,最后在事件极度恶化之前被老张手中那杆冰冷的枪口制止了下来,期间车队不知穿梭了几段极其黑暗的隧道。直到半个钟头过后,三辆保持着统一速度的押运车辆才先后有序的停靠了下来。
望着高约10米,附加着搞科技电网的复古墙壁,原本独自望向窗外一脸冷漠的男子心中不禁有些怅然若失起来,“然道自己往后的几年真的要在这暗无天日的监狱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