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狱警不觉又横视着李秩,心想:不愧为笑面虎,就连姓情也比常人古怪。
李秩一边走进大食堂,一边鼓掌。
他一直走到梁爽那一桌,对正在抱着屁股痛嗷的塔子道:
“四妖四妖,吃饭时间你抱着自己的屁股作什么熊?打算去喂厕所?批准。”
“不、不是,我、李队长,我屁股眼疼。”
塔子痛得眼泪水都冒出来了,抱着一抽一抽地霍痛着屁股、可怜巴巴地看着李秩。
李秩仰起下巴,摆出一副恍悟的神色:
“啊啊,你屁股眼疼。四妖四妖,昨晚又跟你的闺蜜约炮了?”
“不、不是,我、李队长,我的姓取向正常得可以去考证书了!我不好那一味。”
塔子依旧双手抱着屁股,神色依旧痛苦。
李秩向他挥了下手,像是驱赶苍蝇一样、不耐烦地道:
“行行行,回去吃饭!谁在乎你的证书!”
塔子只得狠狠地瞪了梁爽一眼,抱着屁股离开。
望着塔子一抽一紧地离开的步伐,李秩俯下身,对着梁爽面无表情地轻声说了一句:
“小子,你好拽气哟。”
梁爽回敬他一个黑人牙膏广告式的亮白笑容:
“怎么拽气也及不上您老人家拽气。”
李秩“嗯哼”一声,拍拍梁爽的肩头,自顾自离开。
他走到其散步。
突然间,梁爽被前方一排人挡住了去路。
用不着看、梁爽也知道,来者正是霍英恭以及他的几名小弟。
梁爽把身体靠到电网上,现出一脸的痞气:“好狗不挡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