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四大笑:“我当什么证据!这是有多荒唐?父亲就是父亲,我的母亲排行第三,和十?印大人稍候,他受邀去阴有禄大人府邸喝酒听戏去了,待我打人过去请。”
印堂知道,等性子如烈火一样的邱大公子回来,更别想一探究竟了。
“邱四公子,这事其实再简单不过,您和邱大公子既然为人子,父亲的内眷丢失,是有责任帮着寻找的,如今,下官也相信这别馆绝对没问题,邱大公子和千茹夫人也绝对清清白白,既然獒犬追寻到此,就让下面的人随便瞧瞧,这也算是给一个清洗自己的机会。”
接着,对一群手下使个眼色,那些人不由分说,领着獒犬开始地毯式搜寻。
看看拦不住,邱四急忙打人去公主府请邱大。
没多久,就有现,柴房里的海棠九被带出来。
印堂打量着这个似男若女的名优伶,心里寻思:要是把此人穿上女装交给邱秋大人,会不会糊弄过去?
答案是……才怪!
他这也是病急乱投医,今夜不给邱秋那个老家伙一个交代,他的乌纱不保倒是小事,脑袋瓜子堪忧。
海棠九被做为可疑人物盘查,这次他看着印堂黑的兵马司副使,耳听见对方恶狠狠的质问。
他才听明白,他们怀疑兵部尚书邱秋的如夫人失踪案和自己有关。
海棠九觉得,可能是他演戏,总演一些悲剧人物,所以戏外,他的运气也着实糟糕,喝水都塞牙,放屁都砸后脚跟。
什么从良?什么钓鱼署?什么暗察提督?都是扯淡!
这一晚上,先是把邱大公子别馆的门砸了,蹲了半夜柴房,接着又牵扯到绑架兵部尚书的小老婆,过一会儿,搞不好审问他是不是想造反谋逆!
一气之下,破罐子破摔,怒道:“别审了!什么罪我都认!都是我干的,行了吧?”
印堂大喜,这一下,案子有着落了。
急问:“千茹夫人在哪里?”
海棠九心想:你问我,我问谁?
嘴里唱道: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这一次,印堂大人的“印堂”彻底亮了,原来如此!
亲自带着兵一个屋子一个屋子搜查。
下面一团乱,月空冥二人在房顶上看的真真的。
“忍哥哥,小弟最烦喝酒被打扰了,这会子要大开杀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