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紧闭大门的太白殿里。
气氛一时压抑诡异到极点。
幽尔身体慵懒地斜靠在玉架上,手里把玩着一瓶丹药,眼神阴凉,口气却是沉淡得不像话:“怎么样,太白考虑清楚没有”
太白真君就站在三味真火炉前,神色极其复杂地看了看幽尔,又缓缓地摇了摇头:“这种缺德事儿,本君干不出来。”
“是吗”幽尔随手放下了瓶子,微微直起了身体,深黑色的眼眸阴鹫毒辣地眯了起来,凉凉地开口道:“我以为太白该明白其中利害才是呢。”
“你已成魔君,再不是过去的太子,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太白真君气急,又是咬牙切齿又是无可奈何,只能紧紧攥着手中的拂尘,用力至极,握着的拂尘也跟着发抖了起来。
幽尔狠戾地眸光直射过去,“我如何成了魔君,洛轻寒不清楚,难道太白也不清楚吗”
“你,你少恐吓我这太白老头,堂堂魔君跑到我这太白殿来,不知情的还要以为是本君跟你这魔头狼狈为奸了,你快给我滚出去”太白真君说着作势用拂尘抽他。
幽尔冷笑了一声,狠狠一掀眸,嘭地一声巨响,直接掀倒了一整排玉架,太白真君惨叫一声,飞过去抱着一堆宝贝碎片哀嚎,幽尔却冷冷笑道:“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太白,这事你不做,我便采取强硬手段,届时两败俱伤,谁坐收渔翁之利,你可比我清楚,倘若这是太白所想看到的结果,我亦无所谓。”
幽尔说罢,不再废话半个字,随着魔烟笼罩之下,转瞬消失在了太白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