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之能够忍受这么久，也是不想他趁机找到机会。
席天祺毫不在意他的嘲讽，只微微一笑。
席天祺有些惊讶，转头看他一眼：“蒋先生的意思是，你的东西都是垃圾？”
“不要的当然是垃圾，但蒋先生不要的东西未免太多了些。这样会让人以为，你的所有都是垃圾。”包括他这个人。
在他的眼里，蒋之浑身下，没一处不是垃圾。
蒋之怎么会听不出来他话里的讽刺意味？
蒋之咳嗽一声，清了清喉咙说道：“席先生要这么想也无可厚非，毕竟你完全可以胜任捡垃圾专业户了。以后我家里的垃圾，由你承包了。”
两人要是谁先一步变了脸，那差不多是认输了的意思。
席天祺先是将外套轻轻折叠一翻，顺着熨烫过的痕迹，一点点抚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