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熠也随即跟出来,谁知道小丫头仿佛很生气的样子,几个纵身来到院子里那棵大树上,轻轻的站立在树梢,院子里的人都惊呆了,这轻功登峰造极了啊,年纪轻轻的不知道是怎么炼成的,好佩服啊,大神,请收下我的膝盖吧。
每个男人年轻的时候都崇拜武侠小说中的武林高手,飞檐走壁,一叶渡江,以道德论英雄的世界,很多人都如醉如痴的挑灯夜读过,谁知道今天竟然能见到一位活生生的大侠,哦,不,是侠女,每个人的眼神都是敬仰,如院子外面那滔滔江水奔涌不尽。
金熠无奈的看着高高在上的景云臻,叹口气来到树底下,轻声的哄着闹脾气的,新鲜出炉的媳妇大人,手下听到那种柔情蜜意的语气,心里都一股子酸气,老大,不带这么歧视人的,我们跟你这么多年,可是从来没有听过你这么说话,这,这含糖量太高了吧,也不怕得糖尿病。
金熠发现很多哀怨的眼神齐齐射向自己,淡淡的回头警告,看我笑话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们觉得负担的起吗?如果不怕连本带息的无底洞的话,你们随便看,尽情的看啊,我不收费,大度的让你看个够啊!
众人齐齐的后背冒出一身冷汗,我的亲娘啊,这个面瘫男,越来越不好伺候了啊,没认识老婆的时候,很暴躁,动不动就到训练室谈理想,问问在场的哪位没有被胖揍过,现在好不容易开了一朵桃花吧,他更加暴躁了,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唉!这年头,做人家属下难,做人家出气筒的属下更难,做人家暴躁男胖揍的属下难上加难,苍天啊!给我等蝼蚁留一条活路吧,就那么短短的几十年寿命,苍天,您忍心让我们过的这么凄惨吗?忍心吗?
景云臻突然手里多了一个玉笛,通体的乳白,迎着太阳光显得更加晶莹剔透,白玉般的青葱玉手捏在手里,相映成辉,更加耀眼,只见她轻轻的放在嘴边,悠扬动听的笛声忽高忽低,阴阳顿挫,仿佛来到烟雨的江南,美人徜徉在雨季的朦朦胧胧中,带着几分幽怨带着几分憧憬,带着几分忐忑带着几分向往。
一曲《雾锁江南》让景云臻心情好了许多,又是几个纵身悄然落在庭院的椅子边,轻轻的坐下来,手里把玩着那只玉笛,金熠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刚开始的时候她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又放开,伸出自己粗糙的大手,拉过她娇嫩的小手握在手里面,丝滑软嫩感觉真好。
“我知道你现在并没有接受我,我也不逼你,可是你也不能逃避我,我给你适应的时间,可好?”
景云臻还是没有回答,神情依旧淡淡,他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还是一个孩子,怎么赌气都是那么的可爱,心里更加狂热几分,也许自己这辈子就栽在她的手里了,无论经历多少年的岁月,那份感觉照样那么强烈,把自己这么多年的热情统统激发了出来,即使这样他也不愿意退缩。
“小七,你刚才吹奏的是什么曲子,怎么感觉很朦胧带着烟雨的迷离呢。”
“《烟锁江南》”
“呵呵,好听极了,我的小七是最棒的,我真骄傲。”
景云臻翻翻白眼,厚脸皮,我跟你可没有关系,我姓景,你姓金,八竿子打不到边,你骄傲个什么劲,穷嘚瑟,想起三个哥哥对她未来老公的要求,不经意的问道:
“你会做饭吗?”
“呃?嗯!会的,土豆丝炒的很好吃。”
噗嗤一声她笑出来,土豆丝?我勒个亲娘哟,这是会做饭吗?抬眼看着他的眼睛,还有吗?继续说,我洗耳恭听着呢,金熠心虚的把眼神转过来转过去,景云臻一看就明白了,这是一位连她三哥都不如的人,然后幸灾乐祸的对他说:
“那我们可是没有缘分哟,我大哥二哥做饭的手艺顶呱呱,就是我三哥也比你强过几条街去,他们说过将来谁要来娶我,必须厨艺也顶呱呱,你还是放弃吧,土豆丝?”
看着她狡黠的对着自己游说,眼睛灵动的仿佛仙气缭绕古怪精灵的神女,突然想起那次在锦衣玉食她向她的三哥索要条件,那个调皮捣蛋的语气,真的很像,忍不住的说:
“今天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我见到你是在京都锦衣玉食的餐厅,当时你救下一个淘气的小男孩,第二次是在春节放假你坐飞机回家,在候机大厅里,你遇到一个男孩在愉快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