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臻身边的女人沉默着,碗里的米饭刚刚吃掉一半,听着胖子,花大少,老蕉几人高谈阔论十分的烦躁,自己心里不痛快看着别人的笑脸有些刺眼,结婚快五年了,一直不见怀孕,看过很多名医专家,始终得不到确切的答案,婆婆看她的眼神一天比一天严厉,丈夫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从行为举止上也看得出不满。
她是花大少嫂子的堂妹,这次受花大少大嫂所托来这里散心,一路上她都很沉默,心事重重的,其他人都跟她不是很熟悉,没人过来嘘寒问暖的,花大少更加不会分出一丝注意力来关注她,就是一个拖油瓶罢了,如果不是花大少大嫂死皮赖脸的塞过来,他知道她是那个谁谁呀!
看到身边这个小丫头被她大哥精心的照顾着,心里的嫉妒烧的越发旺盛,刚才还可口的饭菜瞬间变的没滋没味的,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无论从做工绣品都是一流的,凭借着她多年游走精品店的经验敢断定,绝不是哪家贩卖的衣物,还有她身上的首饰,很小巧精致,她一眼就看上了那个长命锁。
她离的很近,清清楚楚的看到里面的飘花是四叶草,那可是幸运草,需要多大的几率才能得到,听说能增加一个人的运气呢,如果自己拥有孩子是不是就会幸运的降临,她就会恢复到那个人人羡慕的少奶奶宝座上,不会再有人用同情怜悯的目光看着她,而是用羡慕嫉妒的眼神看着她。
双手有些不受控制的伸出来,向着旁边的小丫头胸前而去,景云臻正吃的欢实,突然从身边伸过来一双手,向着她的长命锁而来,她下意识的躲了躲,就这个动作就被景云涛发现,他一把抓住那双手,眼神不悦的看着她。
什么个意思?想打劫吗?也不看看场合,本来热闹的场面突然停滞下来,景云涛放下她的手,摸了摸妹妹的头发,大家都用复杂的眼光看着景云臻旁边的女人,景云臻并不想让大家难做,淡淡的对着大哥笑了笑说:
“大哥!这位姐姐很喜欢你给买的项圈,证明大哥的眼光很不错,能让见过大世面的姐姐也认可。”
说着把脖子里的项圈摘下了,笑眯眯的递给她说:“姐姐,你看吧,我大哥不小气的。”旁边的女人脸发烧的,有些局促的借着台阶下来,勉强拿过项圈,装模作样的看起来,然后说,“真好看,刚才我也不过是想靠近些,有些莽撞了,请原谅。”
“姐姐不用这般客气,我从小身体不好,大哥有点风吹草动都草木皆兵的,刚刚也有些失礼,也希望姐姐不要介怀啊!”
“怎么会?你大哥这么维护你,让我十分的羡慕嫉妒恨呢。”
旁边的女人也恢复了清明,语言很得体的把事情圆回来,见到事情处理很妥当,众人又开始吃喝高谈阔论,仿佛刚才的小插曲不存在一般,都是在社会上混的,岂能不知道刚才的真相,只不过出门在外团结还是要维持的。
看到刚才景妹妹那个处理意外的得心应手的举动,胖子心里感叹不已,这家教实在是不一般啊,几句话说的让人听着都舒服,既消除了自己大哥的不快,也化解了那个女人的尴尬处境,而且还把她大哥的马屁拍了一下,唉!很想有这样的一位妹妹啊!
转念一想,自己家族也培养不出来这样的妹妹,还是算了吧,别把好好的妹妹糟蹋了,看看堂姐堂妹们就知道,优雅气质没有半分,说话尖酸刻薄,锦里藏针,看尽各种丑脸,撒泼耍赖样样精通,看着都倒胃口,恨不得远远离开,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凑上去找不痛快。
想起每次问他要钱要礼物的时候矫揉造作的模样,他都觉得可笑的很,有时候他都很纳闷,她们是从哪里修炼来的厚脸皮,理直气壮的索要东西,当初他刚起步的时候,可是没人帮过一把的,还是自己老娘的养老本拿出来支持的自己。
现在她们脸怎么那么大,经常时不时的过来蹭一把,每次他毫不客气的拒绝,还是抵挡不住打秋风的步伐,他又没有依靠家族来撑腰造势,为什么要分一杯羹出来让她们享用,开门营业凭借的是质量上乘,价格公道立足,除了自家老娘谁都别想喝一口汤。
吃饱喝足之后,老蕉邀请他们去看看标王,反正回去也没事,胖子看了看景云涛,很挫败的转头对着老蕉点点头,那个恋妹狂无药可救了,景妹妹就说了一句这里菜很好吃,就要钻进人家厨房想要购买点菜,晚上回去给做宵夜,唉!如果他有一位这样的妹妹,自己也会是恋妹狂的。
标王静静伫立大厅里,很多人都围着它打量,仿佛要透过外面的岩石层看到里面包裹着什么东西,还有几个结伴而来的老者,指指点点的,外面的保镖一大堆,虎视眈眈的探查着过来的人群。
灯光柔和的打在原石上,透出一层幽暗的绿光,胖子一群人进来的时候,被里外的保镖阵势吓了一跳,这是谁来了,这么兴师动众的,眼神就跟探照灯一样,盯着每个过来看标王的人,心里有些打退堂鼓,出门在外有些麻烦能避免还是避免的好,标王一直都在这里好好放着呢,又不会丢,明天来也一样的。
脑海里想到这里身体立马就付诸行动起来,掉转头向来时的路走去,后面的人躲避不及,撞到他的怀里,哎呀一声,引起了保镖们的注意,十几双锐利的目光直直的看过来,胖子感觉后背都要被灼烧出一个洞,胖胖的脸上很紧张,娘的,想什么来什么,怕麻烦偏偏麻烦找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