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道:“我不除非你要我,还有她。”
教官胳膊往外画了个圈,一股力量将我的手腕翻了过来,痛得撒开了手。
厚重的文件夹啪的打在我的腰臀处,痛得我呲牙咧嘴的,急得要哭:“不行,你耍赖,你欺负小孩儿你公报私仇你我要投诉”
教官正要在说什么,一个军装笔挺笑眯眯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满屋子军人都站起身向他敬礼:“钧座”
男子回了个军礼,对那个凶巴巴的教官道:“袁昂啊,别太苛刻了,我看着两个小丫头就很好,有革命热情,又机灵。我做主将她们两个收了。”
泪珠还挂在脸颊上的我高兴坏了:“真的叔叔您真是太好了您就是我们的恩人呀”
那个叫袁昂的脸色很不好看,但还是服从了命令,冲我和任安一勾手:“走,我带你们领物资。”
宽阔的操场上到处都是操练的学员,我刚刚完成了三十个俯卧撑,自觉的站起身坐在操场边的草地上。
汗水湿透了里衣,毛衣的缝隙里热气腾腾的冒着水汽,训练强度实在太大了。
不远处任安还在拼死拼活的做着俯卧撑,挣的小脸通红,而魔鬼教官袁昂,手拿着记分本面目表情的看着任安:“继续,再给你三十秒,做不完就翻倍”
他就是这么简单粗暴,不管是男学员还是女学员没有一个不怕他的。
任安在最后一秒终于做完了,接着瘫倒在地,一动不动了。我走过去将她拉起来:“起来歇着,躺地上小心着凉。”
也是我活该去袁昂眼前晃悠,就听那地狱里的声音喝道:“林语琅谁让你休息了”
“报告老师我完成了您的要求”
“完成了就原地待命,谁让你乱动了”
“是我错了”
“你过来”
我小跑着,用标准的军姿在他面前立正了。
我知道他要整治我了,果不其然他说道:“五公里,开始跑”
“是”我抬起发酸的双腿跑了起来。
其实一天的训练理应结束,这算是袁昂特地给我准备的加餐,一天的摸爬滚打下来我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此时在跑步速度明显下降了。
跑着跑着,其他的学员都休息了,天色也渐渐黑了,诺大的操场只剩下我和任安,我不敢偷懒,因为我知道袁昂一定站在他办公室的窗户前盯着我。我也不愿意偷懒,想把我整趴下,没门儿
路过任安身边的时候,我喊道:“别等我了,吃饭去吧晚了食堂可什么都没了”
任安摇头:“小语加油,我等你”
我无奈了:“废什么话啊,快去你不吃你也得给我拿点儿干粮,你要饿死我呀”
任安听了,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等我跑完这五公里,天已经黑透了,白天发热发烫的身体,这时候被汗湿的衣服紧紧贴着冰凉冰凉的,一股冷风吹过,我打了个寒颤。
实在没力气了,我勾着头慢慢向宿舍的方向挪着,突然撞到一个人身上,那人身上铜质的军服扣子顶了我的脑门,我条件反射般的立正:“长官好”
抬起头,是袁昂。
他看起来很平静,尾音习惯性的微微上扬,显得漫不经心又魅惑危险:“跑完了没偷懒”
“报告老师,没有偷懒”
“跟我来。”他转过身往办公楼的方向走去。
这是我第一次进他的房间,布置得很简朴,已有一个柜子,一张书桌,一个沙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