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边的楼若淳，虽然似乎想要说点儿什么，可是在看到夜泠月与攸影都保持着沉默之后，自己也犹豫纠结半晌之后，还是一起沉默了。
半晌之后，就在夜泠月都快要睡着的时候，攸影终于又再次开了口，这一次，他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轻轻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就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已经将他所做的决定表达的很清楚了。
这一刻，屋内气氛突然就变的凝重了，空气压抑的不行，就好像两人即将要打起来似的。
然而，几秒之后，夜泠月却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这么紧张干什么我都说了，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不会管你。”
“月儿”攸影轻轻的唤了她一声，但是后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出口，就被夜泠月打断了，“但是，你走可以，深海之渊黑狱的那些人必须得留下。”
“嗯，那是当然。”攸影点了一下头，“当初，你救我们出黑狱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承诺过了，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并且，那些都是我的兄弟，我不能将他们一起带入火海。”
火海这还是夜泠月第一次听见有人将亡灵族称为火海。眼眸闪了闪，她又再次轻轻的吐出了一句话，“如果，是亡灵族取得了最终的胜利呢”
攸影一愣，继而勾唇笑了，“你会让亡灵族胜利吗”
会吗不会吗
腹诽着，夜泠月轻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把握。”